紅|袖|言|情|小|說
牛千葉氣的亂罵一能。褚剛一旁站著一言不發,白靈倒杯茶笑道:“請人家來又不是吵架的,怎麼兩句話沒說,這就吵起來了?”牛千葉道:“你看他那德行,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裏,我豈有不生氣的。”白靈笑道:“你生氣倒是不打緊,看那個還能幫你殺錢由基去。”牛千葉聽得大怒,將茶杯摔在地上,叫手下弟兄道:“去將範自寶叫來。”又罵道:“我便一命換一命。”
等了好一陣,手下兄弟回來道:“今天一早,範自寶老婆孩子搬的去向不明,範自寶跟著錢由基,住進了六朝大酒店。”牛千葉怒道:“早知不能用,就該早早送他回警察局裏蹲著去。”褚剛勸道:“牛哥,這事還非潘金龍動手不可。兩邊都是分股份,倒不如和潘金龍合作。”牛千葉道:“你懂得什麼?這事傳出去,我牛魔王以後如何能服人。他敢動江東武校,我這邊就抓人。”
白靈笑道:“牛哥,你現在不是警察了,那些人那還說到就到的。”牛千葉將拳手又往桌上一擂道:“天殺的郭詳明。”白靈笑道:“牛哥,你說著說著,怎麼連郭市長也罵上了那?你就不怕他來抓你?”牛千葉道:“要不是他一天到晚要整警察局,我何必丟了槍,落到這步田地。”白靈笑道:“罵的也對。不過,牛哥,要是你不出來,這會子也多半出來了。”牛千葉道:“這話怎麼說的?”
白靈笑道:“這不又才開除了十多名警察。牛哥要是不出來,多半也在其中。”牛千葉聽了動怒,揚手一巴掌,將白靈打個趔趄。白靈見狀,慌的先進了屋,褚剛也帶上門出去。牛千葉一個人,開了幾瓶啤酒,左一杯,右一杯,喝醉了才算罷。
範自寶也得了牛千葉叫他的信,回頭對錢由基道:“賈兄弟果是小諸葛,前後被他料到了。”錢由基笑道:“昨夜還和潘金龍吵翻了,看他如何取我的性命。且等我們兄弟緩過手來,先要了他的小命。”範自寶道:“牛千葉那廝不過是缺人管教,鞭子挨的少了罷了,多打幾頓就打改了。”錢由基道:“我正給他準備了一條牛皮毛鞭,早晚抓過來,我必一頓打改了他不成。”
中午喝罷酒,錢由基因悶了好幾天,就想著出去轉一轉,叫上範自寶、高大貴二人,先往工地上去了。到了工地,留下二人在樓下守著,一個人上了樓。李曼兒見了道:“稀客,那陣風吹來的?”錢由基笑道:“這兩天淨忙了。頭幾天,我也是好心,請了一個當值的警察,喝了幾杯茶,卻好趕上警察局裏整頓,為這事竟給罷職了。我送了點錢去,又不收,叫我好不為難。”李曼兒道:“你好心多往好處使使罷。”錢由基笑道:“我這人還就這熱心腸,一時半會難改。今晚給你過生日,你再不說話,我可在大酒店裏定席請人了。”
李曼兒才要答他,手機就響了,一聽卻是趙雅蘭。趙雅蘭笑道:“李姑娘,生日蛋糕我可是訂好了,也和童姑娘約好了,酒席定在大香港酒店裏了。”李曼兒笑道:“我這做壽的不急,你這上壽的倒急了。晚上就等我的電話吧。要是家裏能脫開身,還有能比和你們在一起熱鬧的?”錢由基笑道:“婦隨夫唱,還是我安排。我看不如安排一場舞會,吃著自助餐,你看可好?”李曼兒笑道:“我一視同仁,你也等電話吧,晚上再通知你。”錢由基道:“也好,我且去準備一下。”
錢由基起身下了樓,又到書畫市場逛了一陣,購兩幅書畫,就街上牛肉湯館點幾個菜,三人喝著酒,隻等李曼兒電話過來。
到了六點多鍾,李曼兒果打來電話,說是外公黃公權到了,請著到家裏過生日。錢由基結了帳,出了牛肉湯館,才發現車胎叫人紮爆,心裏一驚,問範自寶道:“這該是何人所為?”範自寶道:“也就牛千葉能幹出這等事來。”錢由基道:“且換了輪胎,我們出外環,轉一圈子再過去,省得牛千葉再搗蛋。”高大貴換了輪胎,開車上了外環。
錢由基後頭看了一陣,並不見有人跟著,這才放下心來,掉過車頭,這才回來。車下了外環,錢由基急著趕路,不覺就上了偏道,將車開的飛快。不期正行間,一個拐彎處,有個老漢,拉了一車的瓜果停在半道上。錢由基忙一打把,車衝出了大路,上了農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