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淡淡一笑道:"我還不放在眼裏罷了。"
陳大師一聽,臉上漸漸浮現出一絲崇敬。他倒是忘了,這張前輩如果不行,他背後還有厲害的人物。
倒是他皇帝不急太監急了。
張狂看出了陳大師的一絲窘迫,笑著說道:"多謝陳大師你特意來告訴我。這個就當我的謝禮吧。"
張狂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個小冊子,遞給陳大師。
陳大師有些疑惑地接過。翻開冊子一看,上麵詳細的符籙以及解說讓陳大師的臉色漸漸謹慎了起來。
"這……這些是符籙之學?"陳大師嘴唇哆嗦起來,嗓音顫抖地問道。
張狂笑著點頭。
他若是想和陳大師交好,總得許人一點利益,否則別人也不會盡心為你跑路。這是財神爺送的《符籙大全》裏麵最最基礎的幾個符籙詳解,送給陳立懷也無所謂。
郭一倫有些不解地看著陳大師,疑惑地問道:"陳大師精通符籙,這些很珍貴?"
陳大師眼睛放光地看著手裏的小冊子,激動地道:"現如今修行風水的人越來越少。這種符籙更是隻留下了隻言片語,從無這般詳細的解說。這是一份大禮啊!"
陳大師越說越激動,竟一個沒忍住。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硬生生給張狂磕了一個頭。
張狂驚得倒退了一步,要不要這麼激動?
才走過來的花家父子父女三人腳步一下子頓住了,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堂堂江北陳大師給張狂一個小子磕頭了?這都是什麼鬼?
"張前輩傳授符籙學說,自可當得上我的外門師父,這一個頭您當得起!"陳大師欣喜若狂地道。
張狂有些汗顏起來,這要是把整本《符籙大全》拿出來,這陳大師不會幹脆叫他祖師爺了吧?
張狂趕緊讓陳大師起來。他爬起來,把那個小冊子小心翼翼地裝進兜裏。
一轉頭看到花家三人正一臉尷尬地站在遠處,前也不得退也不是。
陳大師一點都沒有尷尬,而是和善一笑。
"張前輩,既然你還有客人,那我和郭少就先回去了。"
陳大師帶著郭一倫離開了。
他們一走,花蕊就踩著高跟鞋噠噠走來,開口就問道:"你給那些女人你的微信了?"
"給了。"
花蕊的眼睛一瞬間瞪大,有些生氣:"你怎麼就給了?"
"給了也不一定能夠加的上。"張狂誠實地道。
花蕊一時氣結,沒好氣地看著張狂。他還有心情逗她玩兒?
張狂好似沒有看到花家父子,笑著衝花蕊道:"公司還有不少事情。我們下次再聊吧。"
張狂抬腿走人,花越猛地伸手攔住張狂,道:"你沒看到我們在這裏?你說走就走?"
張狂冷笑道:"你們又憑什麼讓我留下來?"
這花家也是蹬鼻子上臉。以為他對花蕊有意思就高高在上!
花越臉色一變,正想訓斥又被花學賢攔了下來。花學賢也有些難堪,誰知道這個窮小子搖身一變竟然成了那種有錢人?有錢到可以無視花家的地步?
可讓他跟一個小輩道歉……他又說不出口啊!
花學賢憋了好一會兒,終於問道:"張少,上回在展覽會上,到底是誰想要坑害我們花家?"
說到這個。花學賢就一陣後怕。
他一直以為是張狂費盡心機設計,可如果不是張狂另有其人。那這段時間他們不是放任自由了?
張狂語氣淡漠,"花叔叔不是說是我嗎?"
花學賢一下子尷尬起來了。
張狂一隻手插在褲兜裏。冷淡地道:"是誰我不知道,花叔叔得罪了誰自己好好想想便是了。"
張狂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花學賢看著張狂離開的身影,臉都黑了。他隱隱覺得自己好像丟了一個金龜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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