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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的目光朝來人看過去,目光裏帶著一絲探究。

這就是……徐淮?

張狂有些失望起來,這徐淮沒有遺傳到徐家的優良基因啊。

雖然徐謙不是個東西,可徐謙倒是長得人模狗樣,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可這徐淮長得就很大眾化了,充其量隻能說是清秀。

這是張狂第一次見徐淮。不由多看了幾眼。

那魏家的仆人嚇了一跳,看著張狂的目光裏帶著一絲敬畏。

這個就是徐家的仇敵?

那怎麼跑到徐家來了?

張狂先發製人,笑著問道:"徐淮公子?聽說你要娶我女伴花蕊的雙胞胎姐妹?也讓我看看啊。"

徐淮本就不佳的臉色一瞬間陰沉得能夠滴出水來,手掌赫然握成了拳頭,目光有些陰森地看著張狂。

本以為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子,誰知道這張狂竟然超出了他的預料。

花蕊一看不對勁,立刻躲到張狂身後去了。

徐淮盯著張狂冷哼了一聲,眼睛好似會放冷箭一般,陰陰狠狠地瞪著張狂。卻是衝魏響說道:"魏少,咱們一起下去吧。這亭台上沒有什麼好玩的。"

等他入了宗祠,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這張狂。

魏響看了看林仙兒。又看了看張狂,點頭跟徐淮走了。

他們一走,林仙兒就感激地道:"張先生,剛才多謝你了。要不然……"

要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怎麼擺脫那魏響的糾纏。

那魏響雖然沒有調戲她,可差一點就要毀了她。

張狂聳聳肩:"恰巧路過而已,你繼續吧。我們先下去。"

花蕊也不做過多停留,跟著張狂下了那亭子。

沒一會兒又聽到裏麵傳出了優美的琴音。

徐淮帶著魏響前腳一走,後腳張狂和花蕊就出來了。

這一前一後,頓時讓已經到訪的賓客對著徐淮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徐淮還真的被綠了呀?那花小姐不是跟著張狂嗎?"

"這徐淮不行啊,都被綠到自己家裏來了。徐謙大公子好像從來沒有過吧?"

魏響突然腳步一聲,一張臉都充滿了不高興,毫不客氣地衝徐淮道:"我不和你一起玩兒了!和你一起玩兒,他們都笑話我腦袋綠,我走了。"

魏響抬腳,大搖大擺走了。

頓時,賓客內不知道誰噗呲笑了一聲,一群賓客再也受不了都笑了起來。

見過被綠的。沒見過這麼綠的!

這未免也太慘了。

徐淮被氣得腦袋冒煙,陰狠的目光瞬間投向在場的花家父子!

是這對父子親自去接人的,是這對父子信誓旦旦跟他說。這就是他們家的花蕊,絕對不可能有錯。

現在好了,張狂帶著花蕊出現,直接讓他的腦袋一片綠。

好好的升龍日,被張狂搞成這樣!

花家父子看著跟在張狂身邊的花蕊,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蕊蕊?

她不是被關在了徐家園林裏麵嗎?又怎麼會和張狂攪和在一起?

那徐淮的眼神就好像要殺人一樣。

花學賢也不知道張狂是怎麼做到的。當即氣得臉色發青。他隱忍著怒意走上前,衝花蕊低聲嗬斥道:"你怎麼就聽不懂話?我這個做父親的會害你嗎?"

徐家的園林,她也看到過了。

那是張狂十幾座別墅加在一起能夠比得上的?怕是連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這花蕊真是腦子糊塗了。

花蕊死死地抓著張狂的西裝袖子。眼睛發紅地看著花學賢。

她揚了揚下巴,突然說道:"你那天晚上跟我說,我不跟你回去,我以後就不用再回花家了。"

花學賢和花越心裏同時咯噔了一下,他們有了不詳的預感。

花蕊沉頓了幾秒鍾,死死地揪著張狂的袖子。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和花家斷絕關係。"

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口,就代表真的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