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要嚇尿了,臥槽?
莫名生物的襲擊?
花蕊緊緊揪著張狂的衣角,反駁道:"什麼莫名生物的襲擊?這空中能有什麼?鳥禽?"
空少也是一臉的無措。
魏響努力抓住扶手,欲哭無淚地道:"狂哥,狂哥不是黑心腸賣外國人高價藥嗎?是不是他們惱怒之下,派戰鬥機來擊落我們?"
花蕊嫌棄地看著魏響。鄙夷道:"你電影看多了吧?戰鬥機怎麼飛到了華國領空?"
飛機動搖西擺的,引得人陣陣尖叫。
"是不是這飛機有問題?"花蕊立刻看向中川惠子,"是你買的!"
中川惠子:"……"
是她選的沒錯,可她沒亂選啊!
花蕊臉色刷的白了,嬌軀輕輕顫抖,她道:"好像……有聲音。"
怪異的聲音。
不是鴨叫,也不是雞叫。
根本說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中邪了見鬼了。
所有人心頭一寒,驚慌失控起來。
張狂拉下眼罩,光線有些刺他的眼。"什麼情況?"
範碩欲哭無淚:"要死了要死了。"
最近飛機失事的太多了。失事就別指望活了。
張狂撇過頭看向飛機外麵,雲層之外有一道金光閃現。
隱隱有那龍騰之兆。
那熟悉的聲音讓張狂的臉黑了。
搞事,它又搞事。
張狂沉沉地道:"沒事。"
不待眾人反應。張狂合上眼,在神識之內衝外麵的小金龍道:"你若是拿龍角撞破飛機,我等會兒把你龍角割下來燉雞吃。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小金龍一聽哀嚎了一聲,委屈巴巴地在雲層裏打滾。
小金龍鼓著眼睛,恨不得直接撞破張狂的飛機。
想到張狂說的要吃它的龍角,它整條龍都萎靡了。
惹不起。
它惹不起。
沒法子,它隻好尾隨著那架飛機,耷拉著大大的腦袋,蔫巴巴地跟在後麵。
"好像……真的沒事兒了。"幾分鍾後,魏響小心翼翼地道。
"狂哥,你說沒事還真沒事了!"
宮本誌野握著武士刀的手漸漸放鬆下來,頗為崇拜地看著張狂。
他可不會相信這隻是一個巧合,定然是張狂先生做了什麼!
這樣的人才是當今的能人啊,厲害得很。
他跟著這樣的人,未來前途可期啊!
張狂淡淡一笑,想掐死小金龍的想法都有了。
張狂的飛機順利到達江州市。
他的飛機在空中的時候,被拍了下來。
果然不愧是國民老公的私人飛機啊,果然吊啊。飛機後麵拖著一條金光。和其他飛機就是不一樣!
吊炸天了!
終於腳踩在地麵上了,所有人都放下心了。
張狂一下飛機就戴上了墨鏡,低調回去。
幾人一起走出機場。突然發現門口停著幾十輛一模一樣的黑色勞斯萊斯。
一個個身體健碩,戴著墨鏡的黑衣保鏢霸氣無比站在一旁。
一群人直接就看呆了。臥槽,什麼情況?
"走,他們接機的。"張狂答道。
接機?接機的!
"我們幾個人,要這麼多車接機?"範碩一臉見鬼。
他是範家的繼承人,也沒有這麼出行的啊?
魏響立刻辯駁:"你和我們狂哥一樣嗎?"
範碩:"……"
能有什麼不一樣的?
中川惠子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是不是因為張君現在的身價不菲,以免遭遇襲擊,所以派了那麼多輛車?其實其餘幾十輛是不坐人的。"
因為身價不菲。肯定有歹徒想要幹一票大的,綁架襲擊了張狂,就能賺大錢。
所以想了這麼一出。
隨便上哪輛車,讓歹徒無法分辨哪輛車上坐了正主。
至於其他的車?
哦,那隻是一個迷惑別人的障礙物而已。
範碩看著那一輛輛一模一樣的勞斯萊斯,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有……有這麼炫富的?
他明明是範家的繼承人。為什麼他有一種在張狂麵前,他是乞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