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腆著臉,笑了笑,對花如心說,“花隊長,你那個身子狀況沒啥事情。我剛才趁著你不注意,已經給你做了檢查。你隻要回去好好休息,這大姨媽不正常的狀況就會得到改善的。”
花如心漲紅著臉,很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些不自然的說,“死林三,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要說的根本就不是這個。我,我說的是那,那個情況。”
話說到這裏,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低了,幾乎都要聽不到了。似乎,對這些話,花如心是羞於啟齒的。
林三當然清楚花如心要說什麼的,其實,剛才就是他打給花如心的電話,叫她來協同幫忙抓的強子。
當然啊,花如心本來是不打算幹這個事情的。她那麼自高自大,心想卻憑啥要任憑林三這樣的小混蛋來差遣。
可是,林三告訴她,她之前曾受過傷,到現在,還有一塊彈片嵌在她胸口裏麵。這些情況花如心是知道的,那一枚彈片因為夾在心肺裏麵非常隱蔽的位置,動手術都是難題。稍不注意,就會傷及到心肺。這些重要的髒器。
當時那些做手術的醫生考慮到並沒危及她的性命安全,就暫時沒取出來。
可是,花如心沒想到這塊彈片卻隨後給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後遺症。
她時常會感覺到胸口異常的難受,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她後來發現兩個胸不斷下垂,甚至裏麵竟然有一些腫塊。而且這些腫塊後來蔓延的越來越大。
她不敢去觸碰,因為那會帶來劇烈的刺痛感。花如心曾經找醫生去看,可是就算找了國內頂尖的醫生,到最後竟然也是束手無策。
這麼多年來,花如心一直隱忍著這種難言的苦楚。有時候,正執行任務,兩個胸口上的那腫塊就發作疼痛起來。她想要去揉一下,卻也怕被別人發現,誤會她在幹什麼下流的事情。
林三那天精準的說出了那彈片的存在,同時聲稱可以幫她取出彈片,花如心這才違心的來幫他了。
好容易等事情都辦妥了,她哪裏會放過林三呢,這就找上他了。
林三笑了一笑,然後裝作恍然大悟,說,“哦,你說的是那種情況啊。花隊長,這樣吧,咱們先去做個檢查,我給你看看彈片的具體位置。”
花如心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後湊近他跟前,小聲說,“檢查可以,但,但是這個事情你不準讓第三人知道。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林三信誓旦旦的發誓,“放心吧,花隊長,我是個守口如瓶的人。”
B超室裏,兩人進來後,林三關上了門,然後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翹著二郎腿,抬眼看著花如心,勾著嘴唇笑了一聲,“花隊長,別愣著了,趕緊脫吧。”
“脫,脫什麼?”花如心聞言警惕的雙手緊緊護著身上,不安的叫道。
“當然是脫衣服了,不然我怎麼給你做胸透檢查呢。”林三一本正經的說。
“可,可是……不脫衣服,不能檢查嗎?”花如心漲紅著臉,咬著嘴唇,很不自然的說道。又要在這個男人麵前脫衣服,花如心心裏著實接受不了。
林三歎口氣,頗為無奈的說,“花隊長,你去問問,哪個醫院裏做胸透不脫衣服。算了,你不做拉倒,那別怪我不給治了。”
林三說著,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花如心著實氣憤難當,一方麵她渴望趕緊將自己這難言的病痛給治療好。可是,另一方麵她卻糾結著是不是要脫衣服,將自己身上的隱私地方暴露在這個男人麵前。這對她而言,真是個巨大的煎熬和考驗。
林三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一笑,說,“花隊長,我可是醫生,你不要顧忌那麼多。”
花如心心裏輕哼了一聲,醫生,我看你就是個十足的變態流氓。
但心裏這麼想,她到底還是服從了。
花如心咬著嘴唇,瞅了林三一眼,緩緩說,“你,你能不能先轉過身子。你這麼看著我,我無法……”
“好好,你可真夠麻煩的。我又不是沒看過,現在遮掩有啥用。”林三歎口氣,嘀咕了一句。
花如心那個氣啊,她怒視著林三,真想衝上來狠狠胖揍他一頓。
林三背對著花如心,晃著二郎腿。這房間裏非常的安靜,似乎都能聽到心跳聲。
不過,林三的心絲毫不能平靜。盡管身後什麼都看不到,可是,他卻知道到底發生著什麼。那種情況,卻不免勾起了一個人無盡的遐想和欲望。
他心裏就跟個貓抓一樣,這種等待也著實太令人倍感煎熬了。
幾分鍾後,他聽到了花如心聲若細蚊的聲音,“好,好了,你,你可以轉過來了。”
林三心裏一動,迅速轉過椅子,目光直接落在了花如心的身上。
哇,他可一點都沒想到,花如心竟然將身上的衣服脫的一幹二淨,白花花的身段,非常的勻稱。之前倒是沒怎麼仔細看,林三這才發現花如心身上有很多的傷疤,刀傷,槍傷都有。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她那迷人的美感,反而透著一種軍人獨有的那種剛毅和鐵血。
花如心漲紅著臉,緊緊咬著嘴唇。她雙手緊緊摟著那腫脹的胸口,仿佛生怕丟開胳膊都要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