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煜，謝歡死了，你不高興嗎？你明明說過沒有對她假戲真做！”
謝歡撇撇嘴，賀曼可真會說笑。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蕭長煜看著賀曼，沒有溫度的寒眸像是看個物件，“在我還沒想好怎麼招呼你之前，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賀曼狠狠一顫，他認定了，不需要證據，他有的是手段對付自己。
“那你是為什麼？就算是我買通人刺激殷諾發病，毀了他的藥，那又怎麼樣？我還不是為了你？”
謝歡驀地瞪大眼，原來是她……
好惡毒的女人！
她的小諾何其無辜！
蕭長煜找的這樣的女人，跟他的鐵石心腸倒是挺般配！
“為了誰你心知肚明。”蕭長煜冷冰冰的視線像是能穿透賀曼的身體，將她渾身血液凍結。
他眉眼閃過厭色，“你真是太多事了。”
“好，我承認我是為了自己想上位！”賀曼委屈道：“我認識你在謝歡前麵，全心全意幫你，你利用我裝作小三刺激謝歡，我都認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到頭來你說不需要就不需要？”
聽到這些話，謝歡微微轉頭，覺得有些好笑。
哈，賀曼造作的叫.床是假的？
蕭長煜真會玩啊。
不過那對她來說沒什麼區別，蕭長煜對她是假的，對賀曼是真還是假，沒有不同。
他找賀曼演戲，將她推給別的男人，可不是演戲。
賀曼泫然欲泣的質問：“我對你來說，總有一點不同吧？你就沒有一點愛過我嗎？我不信……”
謝歡換了個姿勢，露出無聊的神情。
其實她現在是一團虛無，什麼姿勢實在沒什麼區別。
同樣的問題，曾經她傻兮兮的也問過蕭長煜呢，不知道賀曼會不會得到不同的答案。
“任何女人對我來說都沒有什麼不同。”蕭長煜冷哼，極度不屑，“愛？我最不需要的就是沒用的情緒。”
謝歡笑得嘲諷，果然如此。
她是複仇對象，賀曼是複仇工具，需要的時候拿來用用，複仇完了就踢到一邊。
想不出什麼樣的女人能讓蕭長煜產生“愛”。
覺得自己對某個男人來說是特別的那個，這是不是女人的通病？
反正對謝歡而言，這真是一種病。
“出去。”蕭長煜沒了耐性。
“是我多事了，對不起……”賀曼哭道：“長煜，看在我幫過你的份上，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張好不好？”
“滾！”
賀曼咽了咽口水，腳步發軟，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了。
離開的時候她特意跟門衛打聽了下，得知謝歡是死於自殺，想來應該是被她的謊言刺激到了。
但這能怪她嗎？
謝歡都不求證就傻兮兮的去死。
算了，還是先去國外避避風頭吧。
賀曼聯係經紀人，近期多安排歐美的工作。
她最後看了一眼蕭長煜那家的窗戶，覺得自己有些分不清，到底是想得到蕭長煜更多，還是贏了謝歡的執念更甚？
反正她們都沒得到蕭長煜的心，但謝歡都沒命了，就是輸得徹底。
雖然速度出了國，但賀曼還是覺得不安心，她很清楚蕭長煜不好惹，心腸冷硬，說一不二。
打電話聯係了當初收買的兩個人，得知跟殷諾起了爭執的嫌犯，在牢裏和其他犯人“玩樂”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頭，成了癡呆兒。
打電話的工作人員則因為賭博被開除，不僅欺騙謝歡而拿到的那筆錢輸光了，還欠下高利貸，傾家蕩產都沒還清，絕望跳了河。
賀曼大過驚駭，心神不寧、精神恍惚之下，在走秀的時候腳一崴，摔下兩米高的T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