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與野獸”酒吧位於景城酒吧一條街的正中央,處於一條四通八達的小巷子裏,正是金馬良那個掛羊頭,賣狗肉的場子,門麵不大,門頭的裝修也與周圍的酒吧毫無二致,然而進門,繞過有些冷靜的大廳,再經過鋪著紅地毯的長長的走廊,去到另一個麵積略小的廳,卻是另一派景象。

震耳發聵的勁爆音樂響起,三個小舞台上的舞女分別在跳鋼管舞,旗袍舞和脫衣舞,搔首弄姿,誘人眼球,不斷有男人吹響口哨或者尖叫,穿著暴露的皮肉女或是麵紅齒白的小鮮肉,多豪放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或富婆的身邊,獻媚邀歡。

浸淫在酒色中的男男女女,無一不是眯著眼睛,一臉的享受,還有些男女離開了坐位,去往旁邊的隔間或者後麵的包房,去幹什麼?用腳趾想想也知道!

腰滾肚圓的男人大大咧咧的走過來,一雙色眯眯的小眼睛在舒念歌的身上上下掃視:“金老板,這是新弄來的?嘖嘖,可真夠水靈的。開苞了嗎?初次賣不賣?我願意……”

“是花總啊,花總,我這裏的女人你隨便挑,但是她不行,這是我老婆!”金馬良堆滿了笑說:“有點不聽話,跑出去跟小白臉鬼混,我隻好帶過來調教調教!”

男人愣了一下,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想到,金老板這種性情中人也會結婚呢,恕我唐突了。”說完,他就離開,尋找別的“目標”去了。

金馬良繼續拽著舒念歌,將她帶到了走廊最盡頭的一間房。

房間很大,足有八十平,床,沙發,茶幾,以及各種各樣的電器一應俱全。顯然是金馬良私人的地方。

“你們兩個,將這賤丫頭給我綁到床上去!再去給我弄點好東西來,我先去洗個澡!”金馬良給他的兩個屬下下了命令之後,就扒掉自己的上衣,隨手一扔,然後走進了浴室。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將舒念歌架起來,扔到了床上!

他們粗魯的解開她手上的麻繩,將她的雙手和雙腳都綁在了床的四個角上!

金馬良應該是經常在這張床上做這種逼迫良家女子的惡事!那床的四個角竟然是安裝的鐵環的,以便於綁繩子。

此時此刻,舒念歌被綁成了一個羞恥的“大”字。

這種任人宰割的滋味使得舒念歌的心裏徒然生長出陰冷冷的恨意。

為什麼,她從未有過害任何人的心思,可這些人卻一次又一次的將她逼上絕路?

她舒念歌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他們千方百計的算計、陷害、踐踏?!

不,她沒有錯,錯的是他們,是他們空長了一副人的皮囊,卻有一顆惡毒的心。

她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墮入黑暗肮髒的地獄。

她開始掙紮,盡管左右的手腕被綁了一路,已經磨出了血痕,她稍微動一下,就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可她還是忍住這種疼痛,奮力的掙紮著。

或許是那兩個男人覺得她這樣一個柔弱的女人,沒有用力掙脫繩子,他們綁的有些鬆,掙紮了一陣子後,右手的那一邊,竟然鬆動了!

舒念歌忙加快的速度,將自己的手從繩子中扯出來,這過程,真的很痛,就像是手長胖後,沒擦任何的潤滑,強行將戴在手上的玉鐲子脫下來一樣。

不,玉鐲子好歹還是光滑的,隻要過了手掌最寬處的兩塊骨頭,也就不痛了,而這種粗糙的帶著無數毛刺的繩子,更難處理,如果受力不均,還可能會被拉的更緊……

舒念歌一邊不斷的在心中告訴自己,要冷靜,要鎮定。一邊努力的和繩索“鬥爭”。

她咬著牙齒,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也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她的右手順利的掙脫!

她馬上伸手過去,去解自己左手綁著的繩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金馬良的兩個屬下卻回來了!

一個男人的手裏拿著些情、趣用品,另一個男人拿來酒水和牛肉。

舒念歌馬上停止了自己的動作,還將右手拉住鬆開的繩子,並故意用力的抬起身體,擋住那兩個男人的視線,不讓他們發現了異樣。

“果然是個性子烈的!”其中一個男人掃了一眼舒念歌,說了這麼一句。

另一個男人卻發出了兩聲淫笑,說:“再烈的性子,到了馬良哥的胯下,也很快就會變成騷浪賤!”

“有道理!那我們先去外麵喝幾杯酒助助興,等哥玩痛快了,再回來享受?”

“好!”

兩個男人放下東西,出門去了。

舒念歌再次行動起來。

這一次,專心解繩子的她卻沒有意識到,已經洗完澡的金馬良,果露著上半身,隻在下身裹了一條浴巾,正朝著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