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綠雲儷都,傅瑾言剛進門,就將身上的衣服脫的隻剩下一條遮羞的內褲。
說能遮羞,是因為好歹也算是用布料蓋住了男性的私密部位。
可那高高抬起的男性特征,將單薄的布料撐起一個小帳篷,說是能遮羞,總感覺是在露羞才對。
就好像性感妖嬈的女郎,並不是脫光光的才足夠魅惑,美好光潔的軀體上還披著一層柔軟的紗,欲遮欲掩,卻又若隱若現的模樣,更誘人迷戀……
但傅瑾言的那東西,舒念歌隻看一眼,臉上就爬滿了緋紅,心也瞬間跳的飛快。
他這不是在赤果果的給她那性啥的暗示嗎?
這個男人,怎麼又變得這麼沒臉沒皮了。
“你……你就不能……不能矜持一點嗎?”舒念歌迅速的將視線從傅瑾言的“那家夥”上移到了他的臉上,有些不滿的抗議。
她的聲音小小,如果不仔細聽,都幾乎聽不見。
好在這屋子裏隻有傅瑾言和舒念歌兩個人,足夠的安靜,而傅瑾言的聽力也足夠的好。
“矜持?這是什麼意思?”傅瑾言故作不懂,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肆然的笑,深邃的眸光往舒念歌的身上遞:“或者,這兩個字怎麼寫?你告訴我?”
他發現時不時的逗弄一下自己的小妻子,看著她羞臊不已,憤怒不已,卻又對他無可奈何的模樣,簡直就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
這種能提升幸福感的樂趣,是應該好好的發揚下去……
“你……”舒念歌瞪了一眼傅瑾言。
這男人,又開始他的惡趣味了。
她沒好氣的說:“穿的這麼少,勒的那麼緊,你還不如不穿!”
這分明是一句氣話。
傅瑾言也知道這是一句氣話。
但他卻故意曲解舒念歌的意思。
“原來我的念念是在心疼我的寶貝被褲子勒的太緊了,早說啊,我這就讓它出來透透氣!”
說著,傅瑾言果真彎下腰,馬上將自己的內褲脫了下去,還故意上前幾步,走到舒念歌的麵前,然後低下頭,像是對他的“寶貝”說:“還不快感謝念念對你的恩釋?”
“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流氓!
“不是要洗澡嗎?還不快去!”舒念歌扭過頭,不再看那活色生香,性感滿滿的傅瑾言。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他的那家夥,她看多了,難道不會長針眼嗎?
“原來我的念念已經迫不及待了!走,寶貝,我們趕緊的,先去洗白白!”
傅瑾言滿臉笑意的轉過身,往浴室去了。
雖然逗弄自己的小妻子很有樂趣,但肯定不如“實戰”更有樂趣!
想到馬上就能和心愛的女人發“負距離”的親密接觸了,傅瑾言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他那“寶貝”上流!
他匆匆的洗了一下就出了浴室,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舒念歌已經進了他們的臥室,他直接走了進去。
“念念,你去洗澡吧,我在床上,等著,愛,上你!”
傅瑾言上了床,將浴巾一扯,扔向了舒念歌,又用被子將自己的下半身蓋上,上半身靠著枕頭,朝舒念歌拋了一個妖孽般的媚眼兒。
舒念歌一把將傅瑾言扔到她頭上的浴巾拿下來,抬起手想扔到地上去,想了想,還是決定拿走放回浴室。
她刻意選了一件最保守的睡衣,還在浴室裏磨蹭的近四十分鍾,以後再回去的時候,傅瑾言就該睡著了。
可是剛靠近浴室,就聽到裏麵傳來很“激情”的音樂,分貝控製的不高也不低。
她的手放在門把手上,站在那裏,情緒複雜。
她知道自己已經和傅瑾言結婚了,這種事情遲早要發生,她不得不接受。
況且,傅瑾言對她真的很好了,能等她這麼久,也有足夠的耐心了。
而且,她對傅瑾言,似乎也不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他為她做了那麼的事,幫她庇護她寵愛他,給她帶來溫暖和安全。
即便沒有這些,他本身也確實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說她沒有過動心,肯定是假的。
隻是,她怕。
在愛情裏受過傷害的女人,真的很害怕再一次愛上不該愛的人。
如果愛上了,卻又辜負了,她要怎麼辦?
如果沒有愛,卻又要像愛人一樣,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做盡所有親密的事情,她又是否能心無芥蒂的接受?
更何況,她與傅瑾言之間,還有那麼不愉快的第一次……
就在舒念歌猶豫不決的時候,臥室裏的傅瑾言,也很緊張。
他對壞境有這超乎常人的敏銳,所以舒念歌剛出浴室,他就知道了,她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靠近他,他的眸眼眯起,安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