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歌和傅瑾言都有些無語。
如果連二百萬都隻算是“打發”,但這個世界上可就真的沒有窮人了……
不過,這畢竟是季薇薇的事,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他們也不好管。
“念念,不管他們了,我先送你回去歇著。”傅瑾言說著,就摟著舒念歌往前走了。
“顯擺什麼啊,不就是有錢人了?我女人現在也是有錢人……”
傅瑾言和舒念歌走遠後,那婦人又嘀咕了這麼一句。
保安也終於忍不住多了幾句嘴:“你這個大媽說話怎麼這樣?知道那是誰嗎?那是傅先生和夫人,整個碧溪湖都姓“傅”,要不是因為你們和季夫人有關係,你們一輩子也不可能能踏進這裏!快走快走,真不知道季夫人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有你們這種毫無素質的娘家人!”
“你……你這個臭小子,你說什麼呢?你信不信我投訴你!”那老男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還揮舞起了拳頭。
保鏢卻隻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在這個地方動手,你最好先搞清楚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說著,他就大步往前走了:“想見季夫人,就趕緊跟上!”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普通的保安,能到碧溪湖來的人,無一不是X集團的精英!而且X集團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他怕什麼投訴?
閔文濤接受了夏樂的“建議”,走進季薇薇的房間,拿了藥膏就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準備給她擦藥。
她的身子一直是光裸著的,被子一被拿走,她便又一絲不掛的呈現在閔文濤的麵前。
她“啊”的叫了一聲,一把抓住了枕頭,蓋在了自己的身上,臉頰漲的通紅:“你……你你你,又想對我做什麼?”
那顫抖的聲音,驚恐地眼神,以及,雪白肌膚上的青紫,都使得閔文濤心中的愧疚又加重了幾分。
“薇薇,你……別怕,我隻是……隻是想幫你擦藥。”閔文濤忙解釋,隻是不知道怎麼了,一向能言善辯的他,這會兒說起話竟然結巴了起來。
“我……我知道昨晚上的事,是……是我傷害了你,可我也不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跪……跪下給你道歉了,我現在隻是想……想讓你身上的疼痛得到一些緩解,我……”
閔文濤說著,還直接坐到了床上,伸出手想要拿開季薇薇身上的枕頭,並很嚴肅很認真的說:“我保證,我隻是幫你擦藥。”
“不……不用了,我自己擦就好。”季薇薇忙說:“你把藥膏給我。”
“夏樂說了,有些地方,你自己擦不到,比如背上,比如……”他的視線往下,落到被枕頭遮蓋住的某部位,腦海裏,又閃過昨晚上某些火熱的畫麵,喉結又忍不住向前滾動了一下。
“我擦的到,我身上還能有什麼地方是我自己擦不到的?不用麻煩你了!”季薇薇還是在堅持著。
閔文濤卻表示懷疑:“那你說說,我剛剛的說的那兩個部分你怎麼才能看得到往哪兒擦?”
季薇薇心慌意亂的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想到一個答案:“鏡子!我用鏡子照著擦!”
閔文濤頓時腦補裸著身體對著鏡子一扭一扭的擦藥的畫麵,隻感覺有一種令他難以控製的火又開始在體內亂撞。
“別說了,還是我給你擦要更穩妥一些,乖!”閔文濤說完這句話,拿了藥膏先擠出一些在自己的手心,然後就開始在季薇薇的身上擦。
剛開始擦的,是沒有被枕頭擋住了的部分,可是當他溫熱的手掌遊走在她細嫩的肌膚上,兩個人,都起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季薇薇覺得閔文濤的手像是帶有電流,移到哪裏,她就感覺到自己那處的肌膚燒的慌……可他都已經上手了,她現在也沒有力氣反抗他,隻好將頭埋進了枕頭裏。
算了,擦就擦吧!反正……他肯定不會好意思擦一些隱私的地方的……她這樣想著。
閔文濤能清楚的感覺到手下這具玲瓏有致的女性嬌軀正在微微的顫抖著,這讓他覺得壓力很大,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擦藥的動作,卻讓他有一種正在過火海的感覺,他的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這簡直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折磨!
就在他準備將季薇薇蓋在身上的枕頭拿開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閔文濤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馬上拿過被子蓋住了季薇薇的身體,然後才對她說:“你先躺著,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