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欣蕾被幾個老乞丐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
直到天亮了好久,那幾個乞丐才終於被人帶了出去。
她就那樣被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不著一絲一縷,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有些還帶著血,頭發也被生生的拽掉好幾縷,頭皮上結了血痂。
因為其中一個乞丐已經不行了,享受不到,就殘暴的虐待她……
她躺在髒汙之中,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坨發臭的爛肉,疼的身體不停的發抖,冷的上牙齒和下牙齒直打架。
乞丐們被帶走後,四麵的牆麵忽然就亮了起來。
原來,這並不是普通的牆壁,而是巨大的顯示屏,整個房間,除了地板,吊頂和牆麵,都全都是顯示屏。
這些顯示屏開始播放昨天晚上那無比淫、亂的全過程,不管是從哪個角度,都能看到劉欣蕾被乞丐們擺放成一種又一種屈辱的姿勢,用最原始粗暴地方式,像對待畜生一樣的,肆意玩、弄!
乞丐們的笑聲,劉欣蕾的叫喊聲,還有各種不堪入耳的言語,都從四麵八方,湧入了劉欣蕾的耳中,也湧起了剛剛被帶過來的張翠芬的耳中!
張翠芬的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她不敢相信,房間那麼汙濁的人就是她引以為傲的寶貝女兒蕾蕾,可是顯示屏上高清播放的動作大片,卻分明那些直觀地告訴她,那個被一群乞丐侮辱、摧毀的人,就是劉欣蕾!
“啊!”張翠芬尖叫了一聲,一把抓住最靠近她的一個保鏢的衣服:“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躺在那裏的那個女人,她不是我的蕾蕾對不對?那些視頻裏的女人,都不是我的蕾蕾對不對?”
“張夫人難道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識了嗎?”保鏢麵無表情的說:“閔先生說了,劉欣蕾小姐既然那麼喜歡男人,當然是要招待好她的,昨天晚上,那些乞丐可是伺候了她一整個晚上!
碧溪湖是沒有乞丐的,那些乞丐還是我們刻意去外麵找來的,他們長期沒有女人,終於有女人願意跟他們快活了,他們當然會使勁渾身解數來對待這個女人的……
如此一來,乞丐們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又成全了劉欣蕾小姐想要男人的願望,這簡直就是雙贏!”
“乞丐,怎麼會是乞丐?怎麼能是乞丐?”張翠芬紅了眼睛,死死的揪住保鏢的衣服:“我的蕾蕾,是要和閔文濤睡的,是要踹掉季薇薇,嫁給閔文濤的,她是要當豪門闊太太,她怎麼能被一群乞丐給……”
“就憑她這種爛貨,也敢覬覦閔先生?我真是從沒見過,像你們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保鏢很不耐煩的抓住張翠芬,輕輕鬆鬆的將她扔到了地上。
另一個保鏢過來,說:“閔先生吩咐了,將劉欣蕾洗幹淨,帶到負三層去!至於這個老女人,我就先把她帶下去了!”
“好,明白了!”保鏢點頭,走到一麵牆那裏,按下開關,牆體打開,裏麵放著高壓水槍,他拿起那水槍走到劉欣蕾所在的門口,打開水槍,就將冰冷的水往她身上淋。
“啊,痛~好痛,住手……快住手……”劉欣蕾的聲音昨天晚上早就已經喊的嘶啞了,這會兒,更是難聽至極。
那微弱的聲音,淹沒在水聲中,也根本沒人在意。
將她洗的差不多幹淨後,保鏢將水槍放回原位,拿了一塊很粗糙的布,往劉欣蕾的身上一包,拿粗繩子像捆綁粽子似的綁了幾下,確保那塊布不會掉下來了,就抓住她一隻腳,將她拖出了那個房間……
等到閔文濤下來負三層的時候,劉欣蕾、張翠芬、劉鬆三個人已經分別被關在了三個籠子裏。
“閔文濤,你……你怎麼能將我們都關起來?別忘了,你毀了我們的蕾蕾的清白,你是要娶我們蕾蕾的,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張翠芬到了這時候,還在做她的閔家嶽母的美夢。
不知道該罵她蠢還是該讚她執著。
“你這個老潑婦,你哪隻眼睛看到閔先生和劉欣蕾在一起了?劉欣蕾昨天晚上不是個幾個乞丐共度了一晚嗎?”站在閔文濤身邊的小謝很惱火的說了兩句。
“閔先生……”劉欣蕾掙紮著爬了起來,雙手抓著鐵籠子,滿眼帶淚的望著閔文濤:“是季薇薇對不對?是季薇薇容不下我,所以才讓人這樣對我的對不對?一定是她,我可是她的親妹妹啊,她怎麼能對我這麼的狠毒?她簡直就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