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啊,”林海茫然地四處看了看說道:“我跟她聊了兩句就四處去轉悠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這番說辭金祺銳自然是不信,但他又不能拿林海怎麼樣,隻能噌地一下站起準備去找穀雨。
然而還沒離開沙發,就被林海又拉著手腕拽了回來道:“你找她做什麼,你哥哥今天危在旦夕了,你不陪在他身邊竟然還在想女人?”
“她和陸征童對我來說都是重要的人,我總不能看著她為了陸征童的事出什麼意外吧?”
金祺銳難得誠懇地請求林海道:“你隻要告訴我她去了哪裏就行,我隻是太擔心她了。”
“她肯定是為了跟你交差,去調查傅琳晴和陸征童的事去了!”
隻能說金祺銳猜得沒錯,況且他才是這家的主人,說不定有他的幫助後,能夠更為妥當地讓今天的慘劇不發生。
林海猶豫了片刻後,就告訴了金祺銳關於穀雨和那個古怪的女傭的事。
“你是說,那個叫方玲語的女人已經混進來了?”金祺銳臉上寫滿訝異,“這怎麼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過了名目的,她要怎樣混進來?”
“傅琳晴才是這場生日宴會的總策劃不是嗎?她想塞個人進來應該不是什麼難題吧?”林海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金祺銳讚同了林海的說法,他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跟過去看看比較好。
“我哥就交給你保護了,我去找穀雨。”
這次林海沒有阻攔他。
他們都想要讓陸征童活下來,於情於理金祺銳都不會在今天站在他林海的對立麵。
但是等林海開始在一樓找尋陸征童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竟然不見了。
他隻能找得到傅琳晴。
此時的傅琳晴還在和他人談笑風生,似乎並不在乎林海突然闖進了她們名媛的圈子,含笑看向林海道:“林警官,有什麼事嗎?”
圍在一圈的婦人中還有才被林海抓走丈夫的周雯清,她看向林海的目光尤其不友好。
“我找陸征童有點事,希望你能告訴我陸征童現在人在哪裏,”林海盡量在這些闊太太麵前將話說得不那麼嚴肅和嚴重。
但還是招致了周雯清的不滿。
“您到別人家裏做客,一向都是這麼為所欲為嗎?”周雯清端坐在真皮沙發上,優雅地喝著紅茶,拿眼尾掃了林海一眼道:“這次是要將誰帶走?難道是小晴的丈夫嗎?”
她說話如此陰陽怪氣,此時的林海也隻有忍了,隻追著傅琳晴問道:“你丈夫現在在哪裏?”
然而傅琳晴忙不贏,又是搭這個太太的腔,又是接那個太太的話,將林海就那樣晾在一邊不管。
“夫人們,麻煩你們停一下可以嗎?”林海舉起手說道:“我現在隻有一個問題要問,誰知道今天的壽星去了哪裏?這很重要。”
“哎呀,我們又不像林大警官你,”周雯清又是搶了傅琳晴的話頭,將傅琳晴緊緊護在身後對林海說道:“我們可分不清那麼相似的一對雙胞胎誰是誰。”
“聽名字嘛倒是能分清是在叫誰,但光是路過,誰知道誰是誰啊?”
“穿黑色西裝打紅色領結的那一位,”林海簡單地描述他的服裝道。
終於有個太太看了半天的眼色,這時候見沒人回答林海的話了,小聲說了句:“我剛剛好像看見,他上樓去了。”
“非常感謝您的意見,謝謝您,”林海如獲大赦,立刻發了消息給穀雨,告訴她現在陸征童也上樓了,讓她務必找出這兩個人現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