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襲殺,不知道現在的他是否一切安好?
顏凝霜捶捶自己的腦袋,現在她好想直接就飛到他的身邊,想要看看他。
可是她卻被幽囚在這西門夜風的宅子裏,步步為營,若是有一點兒的差錯,定然會全盤皆輸。
顏凝霜輕聲歎氣,看向一邊的燭台,她將紙條伸入那燭焰之中,紙條立即就燃燒起來。
這注定是一個不能夠安睡的夜。
墨畫躺在床榻之上,看向西門夜風的書房,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整個宅子裏靜悄悄的,墨畫翻身而起,她來到自己的桌子之前,看著如水的天色,她的心情亦是十分奇特。
墨畫忽然之間就看向自己的房門,在那裏站著一個人,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
顏凝霜微微一笑,揚起右手,打了一個招呼:“墨畫姑娘,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墨畫掀起一邊嘴角,嘲諷地看著她:“不繼續裝失憶了?”
顏凝霜笑而不語。
剛才從跑腿的小六那裏知道,今晚上西門夜風要出去辦一件事情,不在宅子裏,所以她才選擇這個時機來見墨畫。
墨畫依舊沒有在動,而顏凝霜亦是隻是站在月光之下。
“進來!”最後墨畫這樣說,然後打開門。
顏凝霜在屋子裏坐下,然後自顧自地倒茶,這是上好的大紅袍,她很喜歡,她就這樣看著墨畫,時間恍若回到了當初兩人準備去無峰崖的那個晚上。
墨畫來到桌子旁,亦是坐下,她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怨毒,顏凝霜現在就在她的身前,若是她想,現在直接就可以將其絞殺。
“你還想要說什麼?”墨畫諷刺道,她的雙目之中閃過一絲惡毒:“若是想要讓我幫你保守你其實並沒有失憶的秘密,就老老實實地離開風。”
顏凝霜抬眼看看她,然後放下手中的杯盞,說道:“現在你既然已經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就知曉我的身份?”
墨畫疑惑地皺起眉頭,不知道顏凝霜說的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顏凝霜就這樣看著她,根據這幾日墨畫的行動來分析,顏凝霜覺得她定然誤會了什麼,否則也不會如此針對於自己。
所以現在他就打算將一切的事情盡皆說清楚了,如此一來,無論是對自己或者是對墨畫,都是最好的選擇。
“我叫顏凝霜,我姓顏,而你從西門夜風那裏也可以知曉,我曾經是端木永裕的人。”顏凝霜輕聲說道:“能夠待在端木永裕的身邊的女人,隻有四種,其一,他後宮的妃嬪,其二,他的暗衛,其三,宮女,其四,皇親國戚。”
墨畫在心中亦是點點頭,她待在端木永裕的身邊的時間也不短,所以這一切自然是清清楚楚的。
“你能夠理解如此便是最好,那麼你再看我的姓氏,我姓顏,墨畫,端木永裕的皇後是顏丞相的女兒,所以,你說我是誰?”顏凝霜就這樣看著墨畫。
墨畫順著她的思路一直往下,心中更是一片驚駭,她抬眼,輕輕念出顏凝霜的名字,是的,姓顏!
“皇後已經葬身寧心殿,你就不要出來坑蒙拐騙!”墨畫似乎不敢相信這個說法,於是極力在尋找借口,她一點兒都不相信她的風竟然會欺騙她。
顏凝霜微微一笑:“墨畫,你難道現在還真的覺得皇後葬身寧心殿嗎?已經冰封的你都能夠‘死而複生’,而我為什麼不能夠才能夠寧心殿之中逃離?”
墨畫微微猶豫,顏凝霜繼續說道:“這是我的真實麵目,你看清楚了,其實打聽一番已故皇後的名諱和畫像,是十分簡單的,不提別的,你隻需要去問問你的哥哥,所有的事情就盡皆清清楚楚。”
“我完全沒有任何的理由來欺騙你,隻因為若是我說謊,你很容易便能夠戳穿。”顏凝霜說道,任何的花言巧語都比不上事實。
墨畫也不是一個蠢笨之人,所以緊緊盯住顏凝霜:“你是主上的皇後,那麼為什麼要逃出皇宮?”
顏凝霜的眼底閃過一絲黯然,然後抬眼看墨畫,她的嘴角泛起一絲苦笑:“若是我說我與端木永裕的決裂,其實是因為你,你會不會感覺很驚訝?”
墨畫的雙眼猛地瞪大,她想過許多的理由,卻是沒有想過這一點。
“墨畫,其實你現在的心思我也能夠理解,因為當初我一心隻想逃離端木永裕的原因,就和你現在的差不多。”顏凝霜一把就握住墨畫的手,墨畫微微驚訝,直接就甩開顏凝霜的手,可是因為她的好奇,又忍不住繼續聽下去。
顏凝霜看著被甩回來的手,她也不介意,隻是繼續說道:“當初我重病,端木永裕卻時時都與另外的妃嬪往來,一點兒都不理會我,甚至當著其他的妃嬪的麵羞辱我,我心中十分悲哀,於是就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