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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對方給放倒了,接著就看到顧冥舉起手在後麵,受到了驚嚇的樣子。
“你可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顧冥笑著道。
我們一上車,他就這麼說。
我感覺受到了誇獎,臉上有點發燒,但是嘴上依舊是在說:“他調戲我,活該。”
“沒錯,活該。”顧冥附和著:“不對,我應該說你越來越凶殘了。”
凶殘?
我這個樣子,跟凶殘還差一段距離呢。
到了地下車位裏,顧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份東西,然後遞給了我。
“這是?”
隻是一個紙條,上麵寫了幾個名字。看名字是有男有女。
“這是進山探險的一隊人,很不幸,都失蹤了,這些人其中有幾個都是有身家背景的,而且好像有幾個背後水很深。”
“這就是有人往領導的桌子上送炸彈,讓他們限期破案的原因?”我道。
“應該是。”顧冥從車的後備箱裏拿出了買的菜,道:“既然成立了專案組,那麼就應該說明重視這件事了。因為其中有幾個是女性,所以就懷疑跟拐賣人口有關。”
我把紙條折疊起來,還給顧冥,同時接過他手裏的菜,道:“我讀過一本書,是有關於連環殺手的,他們有時候之所以不被人發現,不被人懷疑的原因,隻是因為殺死了那些社會最底層的人,比如流浪漢,妓女等等。而這些底層的人失蹤了,也不會有人關信,但是如果他們對住在高級公寓裏的人動手,就會引起社會的轟動和警察的重視,對吧,我猜想,以前一定也有人失蹤過,但是沒有引起重視,根據檔案資料顯示,城市裏的失蹤人口太多了。”
顧冥奇怪的看著我,道“這本書你是從哪裏讀到的?”
“我從你的書架上拿的。”我笑了起來。
“哦,對,我買過這麼一本書。”他笑道,然後用鑰匙開了門。
顧冥的書房裏書架上有很多書,關於巫術的,心理學的,刑偵學的,還有算命星相之類的,我基本都會隨手摸一本,然後在臨睡前讀一讀,他的書架上的書籍風格也很顧冥,沒有什麼特別輕鬆的小說之類的讀物,很多心理學著作都是艱難晦澀的大部頭。
顧冥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雖然書架上的書都是他的私人物品。
大概人與人相處久了就會熟悉,有時候他經常就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從洗手間出來,我也習慣了。
習慣的力量,有的時候也很可怕。
顧冥在客廳擺上了五子棋,他道:“我們去?”
不過是短短的三個字,有著詢問的意味。
“嗯。”我簡短的回答了一聲,和他在棋盤上廝殺起來。
“你們兩個?需要我一起去嗎?”在警局裏我們收拾東西就如同探險者一般要走人的時候,小丁像周星馳裏的經典的挖鼻孔的人一般,挖著鼻孔,道:“怎麼,你們不需要多一個人嗎?”
他這麼問,然後自問自答:“我也覺得你們兩個人不需要電燈泡。”
“你說對了,還真不需要,你見過一個人帶著兩個搭檔的嗎?”
顧冥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的時候,顧冥說起話來也十分的經典,比如我剛開始和他見麵的時候,他說的那句“因為你比不上我好看。”頓時噎得小丁臉紅脖子粗的情況。
作為城市,我們是穿著製服的執法者,對於那屬於探險隊的大山來說,我們是不被歡迎的闖入者。
我們臨走的時候,劉主任還假惺惺的說:”顧冥,我就知道你對這超自然現象的案子特別有研究,所以我就特別給你假期和自由,讓你偵破這案子。”
呸!
說得好聽,好像我們出來就為了度假一樣。
那一個青年男女探險隊失蹤的地方,大霧山。
這裏是山區,在大山的兩頭分別有兩個比較小的村落,現在是文明社會,縱然是村落,也不像我想象得那麼閉塞,人們對我們的到來見怪不怪,隻是村主任訥訥的說了一句:“我們這山裏和村子裏都沒有藏寶圖。”
藏寶圖?
見鬼了。
會有人相信有藏寶圖這玩意兒?
這不是故事裏編織出來的欺騙人們的玩意兒?
顧冥一愣,道:“我知道沒有藏寶圖,我們也不是為了藏寶圖來的。”
“哦。”村主任隻是哦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對我們不管不問。
顧冥什麼都沒有說,帶著背包,背包裏裝滿了食物和水,然後和我一起進了大山。
山裏,霧蒙蒙的,這大概是因為早上的原因,顧冥在我前麵走著,開著軍工用的強力手電筒。
墳墓,在霧蒙蒙的山中,出現了幾座孤墳,一般來說,在村裏的人,都會選擇把墳墓造在田間地頭,在山裏,懸掛在山洞裏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