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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顧冥一直都是一本正經,但是壞起來也是真的壞。
劉涵點頭,道“我知道,我了解,我自己摔的。”
這個人,還是夠聰明的。
我們帶著人回到了村子裏,結果村主任看到我們就如同看到惡鬼一般,砰一下就關上了門。
顧冥敲著門,道:“村主任,我們是警察,我們不過是想借個電話用用。”
村主任這才開門了。
當我們把失蹤的劉涵帶回去的時候,局裏正在開第二次調度會議,調度這個案子。
所以顧冥和我回來,大家的情緒還是很振奮的。
“顧冥,蘇妍,你們兩個真厲害,居然一出手就把一個失蹤者給找回來了。”小丁嘖嘖稱讚,然後拍著我和顧冥的肩膀,道:“那,這麼說,找回所有的人,都指日可待啊!”
顧冥搖頭:“那可不一定。”
他說著,把一張照片,遞給小丁,道:“去戶籍科查一查這個人。”
他遞過去的照片正是歐陽雲海。
“怎麼了,他犯事了?”
“我們帶回來的人交代,在探險的過程中,就是他逃走了,而且拐走了其他人。”
“你是說,他一個人拐走了其他五個人?其中還有另外兩個男人?”
單單這個說法,就不值得相信。
“不,他們有同夥。”
“同夥?”小丁看著他。
“對。”顧冥和小丁耳語了幾句,道:”這件事先不要張揚,等我找到確實的證據之後,找到人之後再說這件事。“
一個人拐走剩下的五個,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是一同盜墓的盜墓者勾結呢,威脅了其他幾個人?
那麼,餘下的幾個人的後果會是如何?
我跟著顧冥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他又為自己衝了一杯咖啡,道:“我總有種感覺,感覺到除了歐陽雲海這個叛徒之外,其他的兩個男人都死了。”
“為什麼?”
“因為盜墓者有一種規矩,叫做劫死不劫生。留著男人對他們來說,除了威脅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那麼……”
“這也是我自己的看法而已,說不定那些盜墓者有了顧忌,而沒有在墓裏動手。出去也會留著他們的性命。”
“那女人呢?”
我的心往下沉。
顧冥掃了我一眼,道:“你懂的。”
對於女人來說,一旦被弱肉強食者定性,在他們的眼中,無非就是發泄獸欲的工具罷了。
那麼,我在墓地裏發現的,那被撕碎的衣物的碎片,還有那被打碎的化妝水瓶子,都告訴我,這不是拍電影,沒有幻想,隻有赤裸裸的屠殺和利益。
“我要去找那個小矮子。你也要一起嗎?”
顧冥起身。
我點點頭,道:“當然要去。”
照舊是觥籌交錯,小矮子對顧冥的熱情有點受寵若驚,一個勁兒的說:“如果有什麼事,不妨都包在他的身上。”
顧冥的要求也很簡單,讓他關注最近的文物市場,有沒有比較辣手的東西流入,讓人們用生命去爭奪的東西,一定是十分珍貴的東西。
小矮子滿口答應。
顧冥和他喝了不少酒,回到家中,已經有了些醉意,往沙發上一躺就睡著了。
他睡著了,我就輕手輕腳的動作,拿來了毯子。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我抱著不看白不看,反正看了也白看,他也不會知道的心情,點開了短信。
短信息是任月發來的問候,就是尋常的問家常的話,還有幾句撒嬌的語言。
但是我看了之後覺得很不喜歡。
既然……
我看了看還在沙發上沉睡的顧冥,就咬咬牙,伸手刪除了任月剛發來的短信,反正短信裏也沒有什麼事,就算是刪除也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顧冥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沒有發現我這個私心的小舉動,我也就安下心來。
到了辦公室,顧冥就在電腦上繪製失蹤人口地圖,然後用電腦分析,在人口販子的買賣地是在哪裏,他自言自語道:“看樣子,這是得通緝全國的人販子了。”
過了片刻,有人敲門,送來了一份東西,是複印件。
但是這個人十分的古怪,臨走的時候還對我眨眨眼,我一下子想起這種古怪的表情,在什麼人身上,見過,是白無常。
顧冥這個時候,在本市的地圖上,狠狠的畫了一個圈,道“就是這裏。”
“你是說,他們都關在這裏嗎?”
如果是,那麼顧冥的猜想,在本市有一個人口交易市場的事就是存在的,如果男人的勞動力和體力是一種資源,那麼女人也毫無疑問是一種可以買賣的資源,問題是這個集團有多大,這個地方的水到底是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