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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發生了這種事,你怎麼沒有去找你的顧先生?”他淡淡的問。
“我不想去找他。”
“哦?”他轉過身來,好奇的看著我,道:“你有心事?不想讓他知道?”
這是自然的,就算是夫妻,也有不想讓對方知道的事,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的黑暗,就好像我一直都想把以前我170斤又胖又醜的曆史給徹底的埋葬,最好讓顧少失憶,永遠都不記得的才好,這是我內心的自私。
“你看出來了。”
我也曾經報名學過太極拳興趣班,所以我化解了他的一掌,道:“我想殺死任月。”
“嗯?”他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看向我的臉,道:“你還挺惡毒的嘛。”
“論起惡毒,我比有些人小巫見大巫。”
不是嗎?
有些人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就自私的想讓我毀滅,而我經曆了這麼多,想讓一個危險的恐怖分子死,怎麼算是惡毒呢?
“你不怕我告訴你的顧先生?”
我聳聳肩,道:“你知道的,赫巴圖,你說過謊,論起來,顧先生未必會信你的。他還是會信我。“
這點我是有信心的。
赫巴圖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每個人都會多多少少的不幹淨。”
對了,太幹淨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赫巴圖停下了打太極的動作,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那次去賑災的時候,你看到法王了沒有,他就是專門修習金剛法的。”
但是我這個時候,居然打死都想不起那個法王的樣子了,大概是因為他長得太普通,沒有什麼特征。
“但是,他基本上不會教徒弟的。因為藏密的修習都需要灌頂,而幾乎沒有女人修習金剛法門,我勸你不如去學習綠度母法門或者是作明佛母法門,都比較適合女人。“
“就是因為我是女人?”
我有點不服氣了。
“不是,是因為金剛法確實太過威猛,一般女人很難承受金剛法的巨大威力。”
他說完了,然後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道:“不如這樣,你讓顧先生去修習,然後讓他回來教你嘍。”
那我用什麼理由騙他去學這個?
算了,索性我不學了,跟天龍八部裏的李秋水和天山童姥,打一輩子算了。
我點點頭,撇撇嘴,掉頭就走。
赫巴圖在身後注視著我,我知道,但是我沒有回頭,看就看吧。
也不知道他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
回到房間裏,我有點不爽,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小姑娘卓瑪沒有回來,她的佛經不見了,大概又是去念佛堂去念經了。
我聽到有人輕輕推門的聲音,有一雙黑色的靴子,在門口。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說道:“這種地方,你怎麼來的?”
“怎麼,就是因為你有了舍利子,就不正眼看人了?”
看都不用看,都知道這SB是誰。
“怎麼,你又跟任月換了新人皮一樣,換了新臉了?”
我怎麼都不覺得他有臉比沒有臉好看,特別是我抬頭看到他的臉,偏偏還是雷震那SB一樣。
我把手裏的杯子一放,心裏嘀咕,那個時候隻注意雷震的頭了,沒有想到這家夥又把死人用了一回。
“說實話,我喜歡顧冥的臉,英俊瀟灑的,而且是個女人都喜歡。”
對於這個說法,我是否認的。
“有什麼事,你說吧。”
“你不是想殺死任月?”
他這麼說,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笑著說:“你和她不是盟友麼?怎麼,你就這麼想讓我殺了她?”
“從來也不是盟友,何必呢?”他慢慢的很不客氣的給自己倒杯茶。
“你有什麼條件?”
我問道,然後說:“你說吧,反正,我也不會答應的。”
他一愣,道:“你還能幽默得起來。”
“當然了,你以為呢?”
我現在就在我的胳膊上劃一道,讓我的血給你洗個透心涼,如何?
當然我不會這麼做,我還想看看這無臉男是如何賣隊友的。
“大寶法王是金剛法門的傳人,但是金剛法的傳承很嚴格,你可以去見他,讓他單獨把金剛法的最後一招教給你,就這樣。”
“嘖嘖,呸。”
我隻想呸他一口,憑什麼他教給我這個?
藏密的體係如此嚴格?
“他又不是我的徒弟,估計不會聽我話的。”
如果做起事來,都跟說話那般上下嘴唇一碰,那這個世界就美好多了,也沒有那麼多破事了。
“和殺死任月比起來,我更想此時殺了你。”
“別,你可別。沒有我,你在這個世界上,少了多少樂趣啊。去問問他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