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人格障礙患者(1 / 2)

------------

對於我的質問,任月隻是發出了一聲嗤笑,道:“如果是,我就不會叫你來,還這麼好好的和你說話。”

“那麼,你還要做什麼?”

“好吧,我也不廢話了,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所以我得告訴你。那個秘密,就是金剛杵加上金玉觀音舍利,可以無堅不摧,可以對付顧冥的宿敵。”

“啊!”我不由自主啊了一聲,我這才明白那無臉男的用意。

怪不得了,他居然想弄走法王的金剛杵,真是難為他了,還弄出了佛祖的模樣。

“這其中發生的事,一言難盡。”

“可是……”

可是金玉觀音的舍利,早就被白吉給吞了不是嗎?

一部分被她吞了,她就滿足心願成仙了,另一部分她吃不下了,就幹脆打入我的身體了。

何況,這麼組合,究竟是要怎麼組?舍利子也隻是彈丸,難道是一個人用金剛杵,另一個人打出舍利?

我正在思索,門吱呀一聲開了。

這熟悉的腳步聲,是顧少。

我剛一回頭,任月就開口了,說:“我想和顧少單獨說幾句話。”

這一句,就是明顯的逐客令。

但是身邊的顧少什麼都沒有說。

我抬腳就出去了。

說吧說吧,任月我就靜靜的看你作為一個女人,放不下自己當初的愛戀。其實我也是在靜靜的看著你的痛苦,不是嗎?

我走了出去,貼在門邊,其實這樣,我也能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果然,任月開始打溫情牌了。

“我現在一直都在懷念當初的時光。”她道。

“可惜回不去了。”

不知道顧少是不是故意的,他這個人不開口說話則已經,一開口,就是神補刀。

“對,我也知道回不去了。那個時候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很害怕,我就想問問你,如果那個時候,你肯原諒我所做的事,那麼,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顧冥沉默了片刻。

說實話,我真的害怕他心軟。

“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不會。”他繼續說。

“我也知道你不會,我這個人最是聰明,稍微一試探,我就明白了你的態度。”

“其實,你當初一試探,我也明白你做了什麼,但是,我也是告訴過你,我不會。”

一陣難堪的沉默。

“所以,你注定不會原諒我一時糊塗所犯下的錯嗎?”

任月的一時糊塗嗎?

她是因為欲望,而掉了無臉男的坑。

“原諒不原諒,不是我說了算的,你犯下的錯,等讓冥界的法律來說了算。”

“你還是這樣!”

我沒有看到屋子裏的情況,但是聽到什麼東西被推倒的聲音,還夾雜著任月的尖叫。

“你為了她,都已經和慎刑司作對了,結果呢,你對我呢,一句冷冷的不會,一句冷冷的交給法律來定奪,你這不是明顯的雙標嗎?你在為了她和慎刑司作對的時候,你那個時候,把所謂冥界的規定,所謂冥界的法律,都放在哪裏了?放在你大衣的口袋裏了嗎?當成你顧冥的橡皮泥,搓扁搓圓?”

伶牙俐齒,當然,也說明,任月怒了。但是隻換來顧少的一句簡短的話:“你和她,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任月更加憤怒了。

“不一樣。”

顧少當然也不解釋幹脆就說了三個字。

我忍不住了,估計顧少再這麼下去,任月大概就要蹦出來咬他了,明明是充滿溫情的,任月在回憶過去,祈求著顧冥對她的舊情,可是顧少,這個時候偏偏好像是什麼都不懂了。

當我衝進去的時候,任月果然是衝了出來,她正抓著顧少的領子,試圖發難。

“你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走!”我一看他這個樣子,急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該怎麼殺死他。”顧少說。

他問的是有關於當初那個秘密的事,可是剛才任月已經和我說了。

“我也不明白。該怎麼做,我已經告訴她了。”

任月看著我。

“那麼,其實,他也知道這個秘密的事了。任月。”

我在這裏,告訴任月,她所謂的自己說的自己保守秘密的事,是沒有用的。

任月愣了一會兒,她忽然大哭了起來,說:“這麼說,我所謂的保守秘密,不過是白做了?”

“是的。”

顧少慢慢的把她的手從自己的領子上拿了下來,道:“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吧。”

我看了看痛哭不止的任月,把別人都當成傻子的後果,就是遲早自己也會被當成傻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