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正好我和你嫂子也餓了。”
李問天有些無奈,本來想著和自己老婆吃一頓二人世界的晚餐。對於李問天來說,吃什麼其實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和誰吃。
不過血徒一番好意,並且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並且以後能夠見麵的機會一定是少之又少,所以這種事情,李問天便答應了下來。
“戰……咳咳咳!”
“老大,你答應了?本開我還以為就算我這麼說,你也不會鳥我呢,那我就趕緊清場,恭候你了。老大,突然間我感覺你回來找嫂子是一件好事了。”
電話一端的血徒聽到屬於他們的戰王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簡直高興的不行,同時也有一股濃濃的不思議的感覺。
“這話怎麼說?自從我回來,你們一個個狼崽子,不是每天哀嚎叫苦,想盡辦法想讓我回去,心裏指不定有多少怨言。”
“怎麼說變就能變?我可不會相信。”
“你要是想要說些好話,拍我馬屁,那你就算了吧,不要因為答應了你這頓飯,就感覺什麼事兒我都能答應了,回去是不可能的。”
“還有就是別搞你那種亂七八糟的作風,請什麼場?你嫂子不喜歡這麼高調,而且莫名其妙給別人找這種麻煩,沒必要。”
李問天聽到對方說自己回來挺好,還以為血徒準備以退為進,最終的目的還是把他給弄回南境。
李問天可是對血徒相當的了解的,別說自己不再在軍中任職,就連當時上邊決定讓自己接手紫城和文城的事情,血徒都是極力反對的一派。
因為在血徒眼中,李問天是南境的戰王,是南境的神,其他任何地方都配不上他。
隻有在那裏,人們發自內心的尊崇他,發自內心的感恩他。
其他地方,烏煙瘴氣之地而已!
令人作嘔!
“我靠,老大,我血徒在你眼裏就是這種人嗎?”
“雖然我也是身經百戰早已經鐵石心腸,但是剛才你說的那幾句話,讓我的心好痛啊,老大,你傷了我,我好委屈……”
聽到李問天那決絕和給他打預防針的話語,血徒知道李問天誤會他的意思了。
其實就是字麵意思,血徒感覺現在的李問天這樣子,真的挺好的。
血徒從最近的李問天一些的行為能夠明顯的感覺出,他們的戰王,比之前在南境單純是那無敵之姿的殺神修羅,令人膽寒心顫亦或者令人憧憬崇拜。
現在的李問天更有了自我,更有了人的味道。
盡管這些,在戰場上並不是什麼值得誇獎的事情,可是既然李問天決定從戰場退出,那麼能夠有如此的變化,是很好的事情。
“好,那就不清場了,到時候我把包廂號發給你,我還有些事情,可能比你和嫂子晚到,到時候你們要是餓了就先吃著。”
“還有就是,老大,我之前的話的意思是,說你變得柔軟了!替你高興,不說了,聚香園,不見不散。”
說完最後一句話,血徒直接掛斷了電話。
換做以前,打死血徒都不敢幹先掛電話這件事情,不過因為剛才說了一句發自內心的感受,一時間對於自己這種突然間吐露這種心聲,一時間有些慌亂。
這位軍中血魔,竟然手忙腳亂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