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淩易的話讓顧珩很高興。
如果不是因為有淩易在的話,估計顧珩已經是把張老板打的滿地找牙了。
因為在她的眼裏有老少之分,隻有該不該收拾。
很明顯,張老板確實應該收拾。
已經是到了這個年齡了,肯定是知道這些事情應該要怎麼處理。結果最後他就隻是自己隻身前來,並沒有帶他的兒子,明擺著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兒子受傷。
既然做錯事,那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這個一直是顧珩信奉的真理。
顧珩輕輕的揉了揉淩易的頭頂,本來之前她還以為淩易會放過張家呢。
畢竟家裏殺個雞都怕的發抖的人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又怎麼能想著收拾別人。
張老板想要去抱淩易的腿,結果還沒碰到淩易分毫,顧珩直接一腳把張老板踹的老遠。
踹了人後的顧珩隻是掀了掀眼皮,“如果張老板識時務的話,現在就去把你兒子帶過來,說不定還能輕饒。”
顧珩踢得有些重,直接是讓張老板咳出了一口血。張老板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心口,“顧珩,你不要欺人太甚。”
從他進門到現在他的態度一直都很好,雖說他兒子確實不應該綁走淩易。但是他現在都來認錯了,結果顧珩還不依不饒的,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顧珩笑了,“我欺人太甚?”
說完鬆開了淩易,一步一步的走向張老板,手掐著張老板的下巴,“是我讓你兒子去綁人的?是我讓你兒子打人的?我現在就隻是讓你把你兒子帶過來,我就欺人太甚了?咱們到底是誰欺人太甚?”
張老板吃痛,一時間說不出別的話來。因為顧珩掐的很重,重到張老板都感覺自己的下巴快要被顧珩給掐斷了。
不過現在還是下意識的去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淩易,之前淩易是被下人接過來的,他都沒有去看淩易。
如今看了一眼,除了驚豔之外還有不可置信。因為淩易的臉頰紅腫的像饅頭,一看就是被人給打了。
淩易是被自己兒子給綁的,如今臉上又有傷痕,這不是自己兒子打的是誰打的。
現張老板的目光看向淩易,顧珩把張老板的臉扭了回來,一雙眸子就這麼盯著張老板,聲音冷清,“看到了,所以咱們是誰欺人太甚?”
張老板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這如果換成是自己心上人被人打了的話,那絕對是要對方百倍償還。
張老板嘴裏吐出了一口鮮血,“顧爺,您就說除了讓犬子過來之外還有別的什麼解決方法?”
反正他也是一把老骨頭了,半截身子都已經埋進了黃土。他死了倒是無所謂,但是兒子年紀還小,未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他不能出事。
顧珩笑了笑,鬆開了張老板的下巴,“我就要你兒子過來,如果張老板不願意讓你的人去叫的話,我讓我的人去叫也可以。”
末了還用口袋裏麵的錦帕擦了擦手,仿佛是染上了什麼髒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