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傳聞是真!”月千寒目光掃視一眼之後,坐了下來,諸人原本以為月千寒不會再說話了。
然而隻見月千寒端起一杯酒喝下之後,卻道:“看來,你妄憂不配與我齊名!”
月千寒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冷傲之意,甚至在他說出此言之後,整個風波亭的氣憤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簡單一句話,然而卻是何其羞辱。
他月千寒言,洛神宗三大聖子之一的妄憂,不配與他齊名。
這是何等的高傲?
月千寒放下酒杯之後,卻繼續道:“堂堂洛神宗三大聖子之一,同輩無敵,被稱作下一屆鎮壓時代之一,卻敗了,這倒也可笑,至於那蕭天宇,近日也許頗有些名聲,甚至獨創一門,然而,還不是仗著四位師兄的力量,自以為自己很優秀嗎?”
嘩!
此言一出,隻見蕭天宇身後的黎飛,目光鋒銳了起來。
見此,月千寒也並未在意。
忘憂道:“名與利,對我都不重要,敗了也好,勝了也罷,我都沒有放在心上,因我知道,一生隻為追名逐利的話,活的太累,但是你公然詆毀他人,這恐怕不是一個優秀之人該有的氣量吧!”
妄憂聲音不大,卻清晰的傳入在座所有人的耳中。
妄憂繼續道:“更何況,我從沒有說過自己是下一屆鎮壓時代的人物,倒是你月千寒自己自以為是,僅此而已!”
妄憂聲音不斷,正如他所言,他妄憂從沒有承認過自己是什麼下一屆鎮壓時代之一,隻是外界諸人這麼傳頌的而已。
名與利,對他並不重要,而這月千寒卻當眾誹謗蕭天宇,因此妄憂的話,也並不是沒有什麼道理,借著他妄憂,數落蕭天宇,未免氣量太小。
“實事求是!”月千寒冷傲開口。
“月兄,此言差矣!”在此刻,隻見離元起身,對著月千寒繼續道:“我來介紹一下,妄憂兄隔壁的就是蕭天宇兄,他可是最近最為炙手可熱之人!”
早不介紹,晚不介紹,卻在這個時候介紹,這離元未免有些刻意為之了。
甚至有不少目光看向離元,都透著一絲古怪之意。
而離元繼續道:“在古界,蕭兄橫空出世,更是在鬼窟碾壓古界所有風流人物,據聞在鬼窟之中,離恨天都敗在了蕭兄的手中,最終獲得金殿繼承權,因此,拜了十位師兄,成立蕭門,如他這般年紀,就可獨擋一麵,絕對稱得上天資無雙!”
“最為傳奇的是,他可視整個洛神宗於無物,在峰外峰之上敗了妄憂兄,斬殺與中三峰劍子於掌下,試問我們這一輩,有誰做過如此震撼之事?堂堂洛神宗,可是五大勢力之一”
離元生音不斷,使得所有人及其意外,剛剛月千寒可是在詆毀蕭天宇,而這離元如此誇讚,其用心,不可違不險惡。
這是,捧殺。
蕭天宇目光掃視離元,冷漠幾分,到現在,他終於清楚,這離元在此設宴,無疑就是為他蕭天宇而來的。
再加上這種情況,很明顯,東南天宗與大離皇朝走的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