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他沈廷在哪裏?似乎也在這裏吧,然而,為何不曾見他說如此之言。
額?
周圍之人盡皆無言,而且一個個古怪的看著黎飛,這家夥竟敢和沈廷對著幹?
離元端坐在那裏,還是一如既往的淺笑,仿佛他並不是東道主一般。
恩?
沈廷眉頭微皺,終於抬起目光掃視黎飛一眼,端起酒杯喝下之後,冷漠開口:“自以為有些天賦,就可教訓我東南天宗之人,有沒有想過你若被人踩在腳下的那種滋味?”
“而且,今日乃是離皇子設宴款待諸位,我沈廷自然也要給些麵子,沒有打算和你計較,既然已經討得好處,最好還是就此收手的好!”
聲音落下,隻見沈廷端起麵前酒壺,又倒了一杯酒。
仿佛,於他而言,剛那席話的意思,是看在離元的麵子上,才不與黎飛計較。
然而,似乎先惹事的是他東南天宗之人吧,但他口吻似乎在說起了蕭門的不對。
不過也無人敢質疑沈廷的話,在這武道為尊的世界,道理本是就是用拳頭打出來的。
所以,他沈廷就有那個能耐。
“討得好處?”蕭天宇的目光落在沈廷的身上,開口道:“你認為,這是好處?記得之前蕭某從沒有要挑戰你東南天宗的意思的吧,你東南天宗卻有廢物讓蕭某站住,你認為這是好處嗎?”
“對了,你剛剛的言語,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威脅我蕭門呢?”蕭天宇聲音不斷,然而目光平靜:“現如今廢物被碾壓,你想要打抱不平的話可以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沒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在蕭天宇看來,就是可笑至極。
他沈廷,有什麼資格警告他蕭門一行人?
“放肆!”月千寒陡然冷哼一聲,目光陡然銳了起來,甚至深邃的目光之中露出一抹冷漠殺意。
這一幕,令周圍之人盡皆覺得有趣了起來。
看來,這月千寒要出手教訓蕭門一行人了嗎?
“下一屆鎮壓時代?”蕭天宇目光轉過,看著沈廷,開口道:“剛剛,你言妄憂敗於我手,不配與你齊名,是不是?那麼蕭某不自量力,因此,倒想看看你的能耐!”
唰~
此言一出,不少目光落在了蕭天宇的身上。
月千寒成名已久。
蕭天宇橫空出世,乃是最近才崛起的風流人物,現在這兩大天驕要碰撞了嗎?
而且,在之前妄憂言在峰外峰一戰敗於蕭天宇之手,所以這月千寒便言妄憂不配與他齊名。
這席話,在踩低妄憂的同時,又何嚐不是在踐踏他蕭天宇的尊嚴?
這才讓蕭天宇邀月千寒一戰。
人群想著,這一戰,若蕭天宇輸了,那麼月千寒之前所言便是真,妄憂確實沒有與他齊名的資格。
若敗。
恐怕這月千寒將無地自容。
“想找羞辱的話,我不介意成全你!”月千寒那一雙深邃的眸子緩緩抬起,落在蕭天宇身上。
接著,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月千寒離開座位,朝風波亭中心位置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