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池沒好氣地回答,“我讓你們砸,你們沒聽到嗎?”
兩個人男人對視一眼,然後乖乖地砸門。
安淺秋聽到砸門聲,急得不行。想找東西擋門,但房間裏除了一張床,什麼都沒有。
最後,她沒辦法,跑進了洗手間。
在她把洗手間的門倒鎖上的瞬間,房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被砸開了。
陸謹池帶著兩個男人從外麵進房間。
結果發現房間裏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安淺秋。
陸謹池的眼底閃動著陰沉,問,“人呢?”
“我們剛才把她放床上了。”那兩個人回答。
陸謹池知道這兩個人,沒膽子欺騙他,但如果他們把安淺秋放床上了,安淺秋人呢?
他冷凝著視線在房間裏環顧一圈,然後邁步來到落地窗前。
發現落地窗是鎖死的,他的視線掃向洗手間的方向。
而那兩個男人已經快步來到了洗手間前,扭動門把手,開門,結果,沒扭動。
“老板,人應該是躲在洗手間裏。”那兩個男人看向陸謹池。
陸謹池沒說話,隻是朝著他們做一個‘叫門’的動作。
那兩個男人抬起手敲門,“我們知道你在裏麵,你開門。”
安淺秋坐在馬桶上,抱住膝蓋,回答,“陸謹池,我知道是你,我告訴你,我不會開門的。”
陸謹池沒想到,安淺秋竟然已經知道是他,索性也不再隱藏。
他大跨步來到洗手間門前,對著裏麵道:“淺秋,你開門,我不會傷害你的。”
“陸謹池,我不會開的,你最好快點滾,因為時年很快便會過來救我。”安淺秋回答。
聽到安淺秋說陸時年,陸謹池的臉色變得猙獰。
“陸時年,你的眼底為什麼隻有陸時年?明明你愛的人是我的。”
安淺秋沒回話,引得陸謹池更氣了。
他怒氣衝衝地對著那兩個男人道:“給我砸門。”
那兩個男人聽令,齊齊一腳朝著洗手間的門踹去。
洗手間的門遠沒有房門結實,他們這一人一腳,直接把門給踢開了。
陸謹池立即往洗手間裏衝去,結果迎麵一個杯子朝著他扔過來。
他反應迅速地躲開了杯子,然後,卻被另外一個瓶子給砸中了額頭,都流出血了。
那兩個男人見金主受傷了,趕緊衝進來,強行製住安淺秋。
安淺秋被製住了不能動,隻能在嘴裏一句一句罵著陸謹池,“陸謹池,你卑鄙、無恥,你永遠都比不上時年一根手指頭……”
陸謹池的臉色很難看,他伸手從洗手間的架子上,抽下來一條毛巾捂著流血的額頭,然後對著兩個男人道:“給我把她帶出去。”
“是,老板。”兩人點頭,把安淺秋給帶出洗手間。
安淺秋一邊罵陸謹池,一邊掙紮,那兩個男人都有些受不了了。
其中一個開口道:“老板,這女人太不安份了,要不給她再來點乙醚吧?保證她乖乖的,你想拿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陸謹池沉默著看著安淺秋,沒說話。
正當那兩個男人以為,他是打算這麼做的說話。
陸謹池開口了,“就用乙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