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劫我們衡山派的貢品,簡直是找死!”那唇紅齒白的青年冷聲道。
不錯,這幫人,正是衡山派的弟子,衡山派作為奇門江湖之一的大派,自然實力非同小可。
而這個長相俊美,唇紅齒白的青年,正是衡山派的內門弟子之一,叫莫鶴蒼。
他之所以帶著師弟們趕到這裏,自然也是奉了門派之令,前來追擊葉陽,想要打葉陽神器的主意了。
他們殺了蒼雲宗那幫炮灰之後,在莫鶴蒼的命令之下,便按蒼雲宗那領頭指的路,前往追擊葉陽了。
等到莫鶴蒼離去之後,便又有一批人衝了過來,這批人穿著黑衣,在黑衣之上,還有著一些古怪的條紋,這些人氣息內斂,也都是高手,看來,應該是來自於哪個大門派。
其中一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走向前,查看了一番蒼雲宗的那些人的屍體,說道:“這些人應該是蒼雲宗的弟子,但他們被人殺了,從他們的傷口來看,他們應該是被人用劍殺的。”
“蒼雲宗的弟子,竟然一下子被殺了這麼多!怎麼說蒼雲宗也是顛省的一流勢力啊,竟然有人敢這麼做,這說明這些殺人之人,應該是來自於超級門派啊,否則,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其中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道。
“不錯,膽敢這麼做的,一定是江湖的大門派,否則誰也不可能一下子殺了這麼蒼雲宗弟子,這蒼雲宗放在奇門江湖不算什麼,但放在顛省還算是不錯的了。”那二十六七歲的青年分析道。
“這幫殺了蒼雲宗的家夥,一定已經趕在了我們的前頭了,而且他們連蒼雲宗的弟子,都敢殺,咱們若是繼續追擊,會不會和他們相遇,他們若是對付我們,那可怎麼好?”那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道。
“嗬嗬,張師弟,你怕了?蒼雲宗隻是一幫宵小之徒而已,別人殺了他們,那不是很正常的嗎?不要忘了,咱們是什麼人?咱們可是黔省金沙門的弟子,那能是蒼雲宗這幫廢物所能比擬的嗎?就算那幫人敢殺蒼雲宗的弟子,那他們敢殺我們金沙門嗎?”另外一個年齡在二十七八的青年說道。
張師弟被那青年如此說,倒也是訕訕點了點頭,說道:“徐師兄說的不錯,咱們金沙門盤踞長江之畔,誰敢動我們!”
那個二十六七歲的青年,看來是他們的領頭的,他抬了抬手,二人便停止了說話,他便說道:“好了,我們金沙門,不同於蒼雲宗打家劫舍,無惡不作,得罪的仇人比較多!咱們也不用怕,隻要不和別人發生正麵衝突,就沒什麼!諸位師兄弟,聽我之令,繼續追擊葉陽,奪取神器,壯我宗門!”
“是!”
等到金沙門的人離去之後,又有幾批人追了上來,這些人也都檢查了一番蒼雲宗的屍體,也有的認出了是蒼雲宗的人,有的是沒有認出來的,他們繼續前行,追擊葉陽,奪取神器。
卻說葉陽和玄機子在昆侖山迤邐爬行,為了躲避那些江湖門派之人的搶奪,他們的速度便加快了許多。
雖然玄機子很是強大,並不畏懼那些江湖門派之人,但也架不住他們人多啊。
他們蜂擁而至,玄機子就算是想殺也殺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