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鍾仁治,我聽說你在這裏吵著要見我?”安月茹雙手交叉在胸前,我陪著她再一次來到了監禁室裏。
“沒錯,臭女人,你還在得意?哼哼哼……你死到臨頭了。”鍾仁治兩眼通紅,表情上寫滿了狂熱。
“如果你就是要說這些廢話的話,我真是高看了你了,你連一隻蟑螂都不如。”
“你很快就會明白我說的話了!女人!我要折磨死你!”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似乎不小心扯到了兩腿中間的傷口,疼得憋紅了臉,表情猙獰而扭曲。
“大小姐,不遠處有兩艘似乎是經過改裝的艦艇向我們的方向襲來,遠遠地看上去好像有武裝火力。”
得到這個情報之後,安月茹眯起了眼睛,“你瘋了?這裏已經到了東海的地盤,你想動用軍火?”
“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茫茫東海,等到被人發現的時候,事情早就搞定了。哈哈哈。”結果安月茹一跳斷子絕孫腳,把鍾仁治踢暈了過去。
對閹人斷子絕孫腳……太狠了……
“走,我們去看看,這群人的瘋狂程度看來還是低估了。”我一把拉住了安月茹的手,“怎麼了?”
“放心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哼,當然沒事。”
在遊輪的最頂部,許多人還在觀察靠近的偽裝艦艇。
“等一等,這兩艘船是怎麼回事?海監的武裝海監船嗎?幹嗎把炮朝著我們?”
“它不會開火吧?”
“肯定不會啦,海監船是用來巡視的。”
那不是海監船,那還是海盜船,但是這一點是不能說的。
見到安月茹和我到場之後,大家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大小姐,我們收到了信號,對方說叫我們停船,否則就開火。”邊上的安家的人壓低了聲音對著安月茹說到,但是顯然聲線有些顫抖。
安月茹看了我一眼,意思就是“你怎麼看”,“它開不開火我們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會影響安家的名聲,你看,安家的船在東海範圍內都有人敢打,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嘛?所以,暫時停一下吧。”
安月茹揮了揮手,“去停船。看看他們怎麼說,夷洲的船水平好不到哪兒去,這艘遊輪可不是完全沒有防備。”
“大小姐,他們是誰?”
“一群人吧,你們繼續玩好了。”有了我的保證,安月茹顯然沒有把對方當回事,讓大家先行離開。
她也沒有問我為什麼這麼淡定,還真是信任啊。
“大小姐,對方要求我們把他們所有的人都換給他們。”而與下麵監獄的連線中,疼醒了的鍾仁治已經在哈哈大笑了。
安月茹又看了我一眼,這個時候,大陸的方向又來了兩艘船。雪白的漆看上去好看得多。這才是真的海監船,麵對迎麵而來的海盜船,“前麵的非法船隻,你們已被監視,立刻停船,不準輕舉妄動。”
“你做的?”
我攤了攤雙手。
誰的胳膊更粗,一目了然,對方徹底被嚇住了,而海監船上派出了一些警備力量來到遊輪。
“哪裏的惡心的肮髒的醜陋的臭烘烘的臭男人,再不來配合調查的話,將判處死刑。”熟悉的聲音傳來。
“這法律也太任性了吧?”不過現在徹底可以放心了,“你的行動比我想象中還要快,明月。”
結果蘇明月沒有和我打招呼,冷冷地看了一眼挽著我的手臂的安月茹之後,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確認幫派的身份,攔下對方的船,如果敢逃離或者抵抗直接擊沉。”
鍾仁治,鍾浩天和肖長老都被帶了出來。
“不可能……不可能……哪裏出錯了……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鍾仁治還有反應,鍾浩天早已是生無可戀的麵如死灰。
“你們竟然擅自用刑。”蘇明月冰冷的臉看了一眼這對閹人。
“私刑?警官,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這是他們在公海上精神病發作,自己把自己閹了,不信你可以問周圍的人。”
眾人紛紛點頭。
“哼。”蘇明月冰冷的聲音讓本來就冷的海風都凍住了。
“是我小看你了……希望大小姐給我個痛快!”鍾仁治跪在了地上。
“這不由她決定,你準備在牢獄裏度過下半身吧。”蘇明月不由分說地押著已經斷了手的幫派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