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潼與一旁的子夜使了一個眼色,子夜會意,直接按著萍兒的腦袋將其狠狠的砸在桌上。
“啊!”
萍兒吃痛驚呼一聲,秀氣的臉頰被堅硬的木桌壓得快要變形。她驚恐的轉動眼珠望向白若潼:“縣主,您您這是要做什麼?”
“萍兒,大姐對你好還是不好?”白若潼冷著聲兒問話道。
“自然自然是好的”萍兒的聲兒多了幾分顫抖,“四小姐您別逼婢子,婢子是有苦衷的婢子隻想要好好的活著而已,四小姐您就別逼婢子了”
白若潼研磨著手中的絹帕,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萍兒。她自是知曉白靈瑤的夢魘並非是因烏氏而起,這其中一定與白茵菱有關。
或者根本就是白茵菱所為。
“你有什麼苦衷?你有苦衷所以就要背叛你的主子?你不是自詡為你家主子最忠實的狗麼?哪有狗來反咬主子一口的?”
白若潼靠近她,冷冷道。
萍兒的身子一哆嗦,頓時不敢再多言語。她心頭是虧欠的,白靈瑤如今落得這副田地全然是拜她所賜。她應該早就知曉自己可能會被白茵菱所針對,所以才會讓萍兒當初送信與白若潼。
白若潼久久未曾回複,萍兒以為她早已忘記此事。
“我猜猜,是不是三姐給你什麼藥物讓你給大姐吃下?”白靈瑤靠近她,厲色道,“你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在她的手中,如今才落得這副田地?恩?”
萍兒的眼色倏然一寒。
白若潼見她仍是不肯回話,幹脆讓子夜將其綁在長椅上。
“縣主,你難道就不恨我家小姐麼?你現在突然問這些是想要做什麼?我家小姐我家小姐以前那麼害你,你難道就輕而易舉的饒恕她了?”
萍兒驚恐著聲兒問話道。
白若潼吐出一口氣來,見子夜已捆住她的雙手,罷罷手:“子夜,你先出去吧。”
“是。”
子夜拱手,走出房。
她低頭瞧了瞧自個修長如筍的手指,朝著萍兒走近。萍兒張圓了眼,驚恐的瞧著她:“縣主,您您要做什麼?”
白若潼解開她胸前的錦帶,往後一扯,青色襦裙倏地滑落,搖搖擺擺的掛在手臂上。
“檢查你的身子。”白若潼的目光一寒,“三姐若是想要逼迫你背叛大姐,所用的事兒一定隻有一個。那就是你與二哥之間的事兒。”
“”
萍兒一哽,神色僵住。
“萍兒,你是不是懷有生孕?”白若潼雙眸的寒光滲入她的五張六腑,她漲白了一張臉,身子恐懼得動彈不得。
她的目光順著她的身子往下瞧去,半晌後抬起頭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果然”
萍兒的血液都快要倒流而上。眼前的女人根本就是一個惡魔。她居然直接用這樣的方法羞辱與她。
她不敢動,在她寒肆的目光下,她連一句完成的話都說道不出。
“萍兒,你流過產。”
白若潼冷冷的道出事實。
“”
萍兒不敢回話。
“是二哥的孩子是麼?”
白若潼見她不回,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