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潼無言以對:“那好啊,那你就把你剛才看到的給皇後娘娘如實稟告就是,到時候我就稟告皇後娘娘,太子殿下握住了我的手,想要非禮與我,青櫻公主你就是我的證人!”

她嬌俏一笑,並未將青櫻的威脅放入心頭。

“你……”

青櫻真真是要被這個女人氣死了。她口齒怎能如此伶俐。若她真在皇後娘娘跟前說道這種胡話,那她還有生路可以走麼。

“我怎麼了?這可是青櫻公主你親眼看見的,太子殿下闖入慈寧宮想要非禮於我,好在青櫻公主您及時趕到,不然後果如何,若潼也不敢做想,”白若潼故作擠眼淚的無辜神情,欠身與青櫻行了一禮,“若潼感謝青櫻公主的救命之恩。”

“誰救你了!你不要冤枉於我!”

青櫻臉色鐵青,白若潼這張嘴就跟開了光一樣,連連朝她身上潑著髒水。偏偏她對白若潼的行為無可奈何。

“夠了!青櫻,你今日來到底是想做什麼?來看本宮的笑話麼?”

顧沉廉的眼眸一冷,厲色道。

青櫻哽了哽,她明明是來教訓白若潼的,如今怎麼變成她與顧沉廉過不去。

她這個太子哥哥還真是個呆子,白若潼為了陷害她,不惜胡亂栽贓,他還幫著白若潼說話。

“太子殿下,這件事隻是誤會,我聽聞你在慈寧宮,隻是來尋你罷了。剛才我們看到的事情都是一個誤會,青櫻隻是開個玩笑罷了,並未去請皇後娘娘。”

白茵菱在此時開口解釋道。她沒有青櫻這般蠢笨,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她與顧沉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得罪緊了,自己在府中的日子也難過。

他幾次三番的傷害她的心,如今她看著他與白若潼親密的模樣,心已經麻木了。

“三姐,你既然來了,那我今日就把話說清好了,”白若潼豈能如此輕易的放過她,“你與我之間,可有什麼仇怨?若我沒有記錯,我小時候可沒有像大姐那樣狠狠的欺負過你。”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茵菱不解。

“為何自從你回府,你三番五次要與我作對麼?我不理解我到底是哪裏對不起三姐你了,你拚了命的想害我。”

這些事情她都是聽白楚生說道的。白茵菱與巫山之術也有關,若她沒有猜想錯,這個女人也在練習巫山術。

張氏已死,白靈瑤已瘋,她的仇應該都已經報了,她真真是搞不明白,她為何還要不放過自己。

“小妹,你說這些話我就不懂了,我何時對付過你?”

白茵菱擰起秀眉,好端端的,她為何要當著顧沉廉的麵說道此話。

“白茵菱,你先離開。”

顧沉廉的臉色頓時黑沉,他現在不想與這個女人多說什麼。

若非自己派人跟蹤,他都不知道她背著自己做了多少荒唐事。

“太子殿下,你別聽若潼胡說……”

“我胡說?這些事情可都是太子殿下告訴我的,你正想對付我呢,”白若潼故作天真的眨眨眼,“所以我在想,你到底想用什麼法子對付我呢?我如今在宮中,哥哥每天不可能每天都在宮中看著我,你若是想殺我,是不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