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此處,頓了頓:“若是早與父親這樣談談,或許我們之間的誤會就不會如此深刻,這是當兒子的沒有做到,該懲罰才是。”
若今日不是白樹堂選擇與他攤開心扉,或許,他也沒有想過要與白樹堂好好談一次。
白楚生想到此處,心隱隱刺痛了起來。
……
次日。
華朝,王府。
百合起了一個大早,在灶台燒了一壺水後,她端著銅盆朝著白若潼屋子走來。在廊中,她沒有瞧見合青的身影。她疑惑地眨眨眼,若是以前,合青會寸步不離的守在這裏,今日是出了何事?
心微微有些不安,百合推開了房門,朝著裏屋走去。她緩緩撩起床幔,卻沒有瞧見白若潼的身影。
“姑娘?”
百合愣了一下,手中的銅盆掉落在地。
白若潼是一個病弱女子,她不會出門太久的,如今現在這個情況,很有可能白若潼已經不在府中了。
是逃跑了?
一想到此處,百合的眼整個就黑了。她暈暈乎乎,手握著把手才勉強站立。沉下心來,她直接跑去了書房。
……
魏崇炎知曉這個消息時,已經是正午。他上朝之後去了一趟皇後府中。皇後與他說道了女真國。華朝提出與女真聯姻時,女真並無任何反應,看起來是不願與華朝聯姻。
魏崇炎心頭有些煩躁。
雖然冷怵毅拒絕過自己,可是他心頭清楚,冷怵毅是絕對不可能放棄白若潼的。
可他現在是做什麼?難道連白若潼都不願意娶了麼?
魏崇炎心頭想不透徹。
等回到府中時,魏崇炎這才聽到白若潼失蹤的消息。
他愣了一下,隨即吩咐人去尋找。而自己,走是去了佛堂。
春兒瞧見瞧見魏崇炎時,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他認為這是王爺心疼自家王妃,所以來佛堂接王妃回去。王妃肚子裏懷著身孕,王爺自然舍不得讓王妃受苦。
“王爺,您來了!”
她歡歡喜喜喚了一聲,正要去告訴王妃時,魏崇炎則冷冷開口:“你不必去,在外頭守著,本王有事情要問王妃。”
“是。”
百合心頭有疑惑,卻也照做了。
他快步走入佛堂之中,紫鵑聽見腳步聲,趕忙站起身子,與魏崇炎迎了上去。
“見過王爺。”
“白若潼逃走了。”魏崇炎開門見山道。紫鵑一哽,她自然知曉白若潼一套離開的消息,是白若潼親口告知她的。她走到魏崇炎跟前,詫異道:“白若潼是怎麼逃走的?她一個單薄的姑娘,又生著病,能逃離到哪裏去?王爺要快些將她找回來才是。”
“你不必裝了,你肯定知道白若潼要走對不對?”
魏崇炎眼角閃過一抹諷刺。他還真真是大意了。原本以為白若潼沒有插翅難飛,所以放鬆警惕,誰曾想,還是被她逃掉了。
“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紫鵑問。
“你與她的關係如此要好,她走了,難道這件事你會不知曉?紫鵑,你騙得了旁人,卻是騙不了我的,白若潼是你放走的對不對?”
“王爺,你看妾身我,現在有這個本事麼?”
紫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