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
這時候張翠芬心倒是很痛,陳玄某個地方很難受。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不受控製的就有了反應,加上張翠芬緊緊的抱著陳玄。
“你……”
雖說那幾個男人倒黴,沒有碰過她,但也是如狼似虎的年齡,哪能不明白怎麼一回事兒。
“臭小子,還不快洗幹淨點,雞湯熱好了。”
張翠芬跟個小姑娘似得轉身就跑進了屋子,把陳玄晾在院子裏一頭霧水。
陳玄搖了搖頭,隻能歎息:
女人心,海底針的。
也不知道他觸動了張翠芬的那根神經。
不過想起剛才張翠芬抱著他的感覺,陳玄不由得聞了聞手上的味道。
還殘留著一絲張翠芬的香味。
“沒想到翠芬姐那麼有料。”
陳玄不敢往下想,又舀了一瓢水潑在自己身上。
洗幹淨之後,陳玄這才換上一身幹淨衣服,張翠芬也早已經把雞湯給陳玄盛好了。
滿滿的一碗雞湯下肚,陳玄還是有些感動的。
自打陳老頭去世之後,還沒人對他這般好過。
陳玄連續喝了三碗,這才打了個飽嗝放下碗筷。
“翠芬姐燉的雞湯就是好喝,要是能天天喝到就好了。”陳玄樂嗬道。
“你不怕姐克死你啊。”
“我命硬著呢,克不死。”
陳玄大笑起來,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
“臭小子,你笑什麼呢,我跟你說正經的呢,老瞎子都說了,我這輩子命犯白虎星,注定孤獨終老。”張翠芬有些難過的說道。
“得了吧,老瞎子眼睛都瞎了,能知道個啥,我掉懸崖都摔不死,你不就是嗎?能克死……”
陳玄的話戛然而止,張翠芬的臉變的通紅,一隻手指著陳玄,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
陳玄老臉一紅,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話都出口了,就跟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
隻能硬著頭皮實話道。
“那啥,那天給你按摩來著,不小心看著了。”
“你……你個流氓。”
張翠芬又羞又氣,捂著臉就跑出了門。
陳玄搖頭苦笑起來,這也不能怪他啊。
陳玄收拾好碗筷,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門外便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陳玄迷迷糊糊的起了床,光著上半身子就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到侯大頭跟王雪依站在門口。
王雪依的臉當時就紅了,怒罵道。
“你是豬嗎?大白天的不穿衣服?”
陳玄雙手插在腰上,很不客氣的回道。
“王大小姐,請問你見過誰家的豬白天穿衣服了?”
“你……你……”
“好了,你倆別爭了,還談不談事兒了?”侯大頭阻止了兩人繼續鬥嘴。
王雪依拳頭都握緊了,再吵下去,估摸著又得動手。
這兩人從小就不對付的事兒,村裏人可都知道。
“大頭叔,一大早的找我啥事兒啊?”陳玄疑惑道。
“周書記讓我過來跟你談談你種草藥的事情呢,天還沒亮就打電話過來呢,催了好幾個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