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亭深?”看著這上麵的備注,閆茉不由得詫異了起來,想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喜歡發短信了。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打開了這條信息:三天以後白青青會被移交到法庭,我幫你找律師。
看見這一行字的時候,閆茉心裏說不感動是假的。再想想自己在醫院的時候和那個男人說的話,心裏竟然有一絲的自責。
她慢慢的坐到床邊,還是伸手回了一句:謝謝你。
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還是把他當個人的。
電話這邊一有了動靜,周亭深就趕忙拿了起來,雖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可足以讓這個男人開心了。
阿澤從遠處走來,看著這個男人臉上的笑容,不由得撇了撇嘴,“喲喲喲,瞅把你給美得,你看什麼呢?”說話間,還遞給他一瓶啤酒。
“拿走,不喝!”周亭深看都沒有看就張口說到,語氣裏充滿了嫌棄。
“呦嗬。”阿澤心裏這個不爽啊,“又不是你大晚上的拉著我喝酒的時候了。”
周亭深根本沒搭理他,那眼睛都快要埋到手機裏了。阿澤很是好奇,便也上前瞅了一眼,“你什麼時候喜歡發短信了?”想著這個男人可是雷厲風行啊,要做什麼事情就盡快把它做了,耽誤不得,更不會浪費時間去打字。
“用你管。”周亭深沒好氣的說到,還遞給了他一記白眼。
阿澤心裏一嘀咕,馬上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想清楚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人家不想接你電話吧!”說完這話,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可伴隨著這個男人的笑聲,周亭深的臉色越來越黑,“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是不是這幾天公司的事太少了?要不派你去工廠看看?”
這話一出,可真是讓阿澤的笑聲戛然而止,整個人變得十分慌張,“別別別,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可周亭深痛處就這麼被他戳到,自己心裏哪能咽得下這口氣呀,“你沒錯,是我錯了,從明天開始你就到廠子裏去監督吧。”說完這話,便要起身離開。
阿澤心裏這個後悔呀,“亭深,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怎麼能離開我這麼優秀的助手呢?”
周亭深也遞給了他一抹笑容,“你說的對,我確實離不開你。”
阿澤心裏馬上就燃起了一絲希望,剛想趁熱打鐵著,這個男人接下來說的話就把他心裏的火給澆滅了。
“孩子還得斷奶呢,要是我離不開你的話,我這輩子就成不了大事了。”說這話的時候,周亭深還一副委托重任的樣子,“所以這麼一來,讓你去廠子裏監工就更有必要了!”
阿澤心裏這個氣呀,“周亭深!你這是公報私仇!我要去舉報你!”
“去呀。”周亭深根本不在怕的,“我爸是公司的最高董事,你覺得他會向著你還是向著我呢?”
“我!”阿澤真是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周亭深卻滿臉的笑容,抬腿向門走去了。
“你要去哪兒?!”阿澤著急的問道,想著自己的事情還沒解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