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軒地下室的床上吞雲吐霧著,連胡渣都不刮了。
看著床上的這個男人,哪裏還有平時鬧不問問爾雅的模樣。
這個黑衣人站在這裏,不由的張口感歎著,“真是想不通你是怎麼打算的,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弄成這樣值得嗎?”
“你不懂就閉嘴。”白以軒沒好氣的說道,掐滅手中的煙就翻了個身,像是不想看到他一樣。
這個黑衣人也滿臉的無奈,不過卻還是張口說到,“有最新的消息了,你確定不想知道嗎?”
“念。”冷冷一個字吐出。
這個黑衣人也沒有多計較,簡短的說道,“周亭深昏迷不醒了。”
這話一出,白以軒一個機靈就坐了起來,那張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想著那個男人不管什麼都是一流,怎麼可能昏迷不醒。
這個黑衣人聳了聳肩,“可能是天意吧,對外宣稱是打架鬥毆所致,現在還沒有抓到人。”
“哼,都是P話。”白以軒沒好氣的說道,想著這樣的說辭騙騙外麵那些人還行,自己才不信這些鬼話。
“那你覺得是因為什麼?”黑衣人挑眉問道。
白以軒笑了笑,腦袋裏進行的頭腦風暴,“你覺得以周亭深現在的勢力有他抓不到的人嗎?隻有他不想抓的人。”
這話說的有道理,讓人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要是這樣的話要是這樣的話,就隻有一件事情能夠說通。”白以軒嘴角輕微上挑,“他們內鬥了。”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黑衣人驚訝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臉上abe38bf6寫滿的欣喜。
白以軒一臉的嘲笑,“這就是你和我的區別。”
黑衣人無話可說,隻能轉移著話題,“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等著。”白以軒又躺回了床上,這一次顯得很是悠閑。
黑衣人差點沒被他就話給雷死,“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你讓我等著?這不是白白錯過了嗎?!”他越說越激動。
白以軒微微皺眉,“你怎麼知道這不是詐。”
“我……”這話一出,還真是讓這個黑衣人說不出話來,也隻能作罷了……
醫院裏,周亭深果然如報道上所說的那樣用繃帶纏了一圈兒又一圈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受了多重的傷呢。
阿澤站在那裏雙手抱胸,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睛裏不由得多了一絲佩服,“你可真行,竟然連自己的父母都要蒙在鼓裏。”
周亭深閉著眼睛,隻有嘴唇在微動著,“機會隻有這一次,我要確保萬無一失。”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是對的。”阿澤現在才沒有心思和他理論這些,自己一會兒就等著看好戲了,周父周母都已經通知了。
阿澤剛剛坐在那裏沒多久,外麵就傳來了動靜。
“來了來了!伯父伯母來了!”阿澤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出去迎接著,而這個男人卻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來,這樣才能蒙混過關啊。
“亭深!”李娜麗現在滿臉的淚水,自己養兒子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