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汙蔑!我們都是公司的老股東了,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一個股東愣是激動地站了起來,對著閆茉指指點點的。
這個女人直勾勾的看著他,“我現在是公司的代理總裁,所做的一切決定自然有我自己的考量,如果各位還有什麼異議的話,大可以退股。”
“你!”
“散會!”
閆茉摔下這兩個字,就帶著周父周母離開了。
一行四人到了周亭深的辦公室,閆茉整個人像是散了架一樣攤到了沙發上,心裏的害怕這才湧現了出來。
李娜麗看著現在這情況,心裏的疑惑真是越來越重了,十分著急的問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澤轉身逃避著,想著這樣的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說比較好。
事情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了,當然得給周父周母一個合理的解釋。
閆茉奮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伯父伯母,其實亭深並沒有出事。”
李娜麗整個人都楞到了那裏,真是又驚又喜,“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兒子怎麼可能輕易出事。”
周天任卻是一臉的不滿,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計算到他的頭上來了,“那他為什麼還讓我們擔心?”想著自己老婆那哭成淚人的模樣,心裏忍的不住的心疼。
“他這麼做就是為了把公司裏的叛徒都釣出來。”閆茉語重心長的說道,希望他們能夠理解。
這話一出,李娜麗好好的盤算了起來,“那你來這裏那你來這裏也是亭深安排。”
“對。”閆茉點著頭,“我從一開始的出現就很突兀,為的就是讓那些老滑頭們都自亂陣腳。”
周天任埋頭思索,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那亭深到底有沒有受傷?”這才是為人父母最擔心的問題。
閆茉笑著搖了搖頭,“當然沒有了,他隻是想讓伯父伯母能夠把這場戲做好罷了,畢竟是為了大局著想,來請伯父伯母不要怪他。”
“哼,那個臭小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周天任很是生氣地說道,他們老兩口這幾天可是為了這兒子都要肝腸寸斷了,而他倒好,最後一句為了大局著想就把他們給打發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李娜麗看著自家老頭子這樣,趕忙張口勸著,“孩子有他自己的打算這是好事,我們就不要給他添麻煩了。”這一句話就讓這個男人敢怒不敢言,看著伯父憋腳的樣子,閆茉心裏都是佩服啊。
李娜麗又扭回頭來問著閆茉,“茉茉,那我們現在應該做什麼來配合你?”
“三天兩頭往醫院跑,一定要讓外人相信周家是真的不行了。”閆茉十分嚴肅的說道。
李娜麗點了點頭,這下自己心裏也算放心了。
董事會散去,趙慶秀一般人等竟然約到了一間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