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亭深沉思,“應該快了。”
兩個人又聊了幾句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周亭深也不好有什麼別的動作,畢竟自己現在還在昏迷……
夜幕降臨,月光灑在地上明天的一抹神秘感,就是現在。
白以軒穿著一身夜行衣穿梭在醫院的走廊裏,周亭深在哪個病房他早都摸了個清楚,手上的匕首反射著月光,露出層層危機。
病房裏,隻有周亭深一個人睡在那裏。
“嘎吱。”門把手動了。
周亭深那雙黑眸猛的一下睜了起來,有動靜。
白以軒看著麵前的一片寧靜,心裏不禁暗喜,幾步就到了那個男人跟前,手起刀落。
“中計了!”是枕頭,白以軒心頭一緊,剛想有什麼動作自己脖子上就多了一個東西。
“別亂動,我這刀可是開過刃的。”周亭深嘴角微微上挑,終於讓自己逮到他了。
白以軒腦袋微斜,剛想有所動作門一下就打開了,刺眼的白熾燈照亮了整個房間。
阿澤打著哈欠就走了進來,“真的是,則麼老喜歡夜間行動,都不能讓人好好睡個覺!”說著說著,還玩弄著自己手裏的麻繩。
沒一會兒功夫,白以軒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讓他安安穩穩的坐到了沙發上。
這兩個男人齊排排的坐到了他的麵前,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死死的盯著。
“哼,要殺要剮隨你便。”白以軒別過頭去,沒想到周亭深竟然能這麼沉得住氣,自己這次竟然失手了。
周亭深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繃帶都解了開來,“想要讓你上鉤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是累壞我了。”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的得意怎麼都掩蓋不住。
“周亭深,你知道我殺你是為了什麼,就不要在這裏惺惺作態了。”白以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他既然選擇了幹這個就能想到這一天,隻是死在這個男人的手裏,他不甘心!
周亭深冷哼一聲,那個男人和朱莉一樣,都是一丘之貉,“你就這麼喜歡朱莉嗎?如果你當初和我說的話,說不定我會讓給你。”
“那我們白家的存亡呢?也是你一句話就能解決的嗎?!”說這話的時候,這個男人臉上寫滿了絕望,仿佛自己父母過世的情景還曆曆在目,他這輩子都忘不了媽媽臨終時候的眼神……
周亭深微微皺眉,“那是你白加家太貪了!”
“你胡說!我爸媽這一輩子勤勤懇懇才打下這份基業,你呢?說破壞就破壞了,你才是最大的罪人!才應該下地獄!”眼前的男人歇斯底裏,這是讓阿澤沒有想到的。
“亭深,你們之間……”阿澤小心的試探著,周亭深點了點頭,“這種陳年舊賬我回頭跟你解釋。”
周亭深又把話題拉扯了回來,“我想你能沉得住氣,怕是索爾已經知道你的蹤跡了吧。”
“沒有。”白以軒咬牙說到,自己怎麼可能會承認。
“哼,我也不是吃素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嗎?”周亭深冷冷說道,“你回去告訴索爾,隻要他日後能夠不耍小動作,我們還能夠相安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