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時間能出結果。”厄爾隻要一個答案,希望這次不是虛驚一場吧。
“兩天,最多兩天。”這個醫生膽顫驚心的說道,自己哪裏敢耽誤啊,一看這件事情就對主公很重要。
“好。”厄爾點了點頭就起身離開了......
周亭深坐在阿澤的臥室裏,吞雲吐霧的,臉上的愁容怎麼樣都得不到舒展。
阿澤一心牽掛著張倩倩,一下子就撲到了這個男人的麵前,“你是說倩倩去找過你?”
周亭深抬頭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對,不過之後就離開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你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走了呢?!”阿澤一下子有些失控,“她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周亭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幾天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直截了當的就對了回去,“那你呢?你為什麼要讓她離開?”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步步離自己而去,這是一個男人最卑微的事情。
“我,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阿澤滿臉的無可奈何,他知道這不是父母的意思,更不是單單一個主公大人就能扛下來的。
周亭深聽了這話微微一愣,心裏竟然有些躊躇了,“我問你,如果茉茉真的是沙麗絲的女兒,你會和她結婚嗎?”他開始忘記自己昔日的好兄弟,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男人。
“我,我也不知道。”阿澤抱頭坐在了沙發上,他如果不那麼做的話,就是把整個集團往火坑裏推,可要是這麼做,就!
“我知道了!”周亭深一下子站了起來,怒氣騰騰的看著他,“看來張倩倩是活生生被你逼走!”
“亭深!”阿澤也站了起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那我能怎麼辦?我能看著集團去送死嗎?!”那樣的他會活在無盡的懺悔當中,集團就會淪落到別人的手中。
周亭深冷哼一聲,這個男人到底想說什麼自己權當聽不見,“今天我把話給你撂這,你想找和茉茉在一起,那除非我死了!”
“亭......”
“別叫我的名字!”這個男人轉身就走,隻留下一抹埋怨的眼神......
閆茉因為經曆了剛才的事情整個人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床上的女人躺的那麼安詳,好像隻有在這時候才能遠離世俗的紛爭一樣。
周亭深就坐在她的旁邊,看著這個女人的容顏。沒想到來了一趟歐洲,竟然會鬧出這樣的事情,早知道的話死也不會把她帶來。
與此同時,閆茉竟然做了一個很奇怪,很奇怪的夢。
夢裏的她走在一片雲朵上,這雲朵軟極了,可是踩上去也不至於消散,她好奇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和在飛機上看到的天上沒有一絲的差別。
她心頭一驚,不由自主的叫著,“我,我這是死了嗎?”
“沒有。”一陣男聲幽幽傳來,閆茉認得著熟悉的聲音,“爸爸!”她大聲的叫著。
她太思念自己的父親了,父親去世以後自己就哭成了個淚人,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可是她拚命的尋找卻怎麼都看不到爸爸的人在哪,隻能大聲的呼喊著,“爸爸,爸爸你在哪兒啊!你出來看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