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想著別的事情?應青山氣的咬了一口何有的唇角,下的勁也不大,卻是讓何有清醒了過來,猛力伸手就是一推,這一推才把應青山從塌上推下跌地而坐,他立時從塌上站了起來,看也不看地上的人,大聲斥道;“你們是死了嗎?有口活氣的就給我滾進來!”
守在了門口的侍衛們還以為是裏麵出了什麼大事,立時一窩蜂湧了進來一看,就見那之前膽大的侍妾坐在了地上正哀怨的揉腰,他們的主子氣憤的站在了塌前,麵色相當的難看,但唇上卻水光漣漣,嘴角處微紅,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一瞬間侍衛們都快以為自己的眼睛是瞎了!不然怎麼看都是認為自家主子是被地上的那個不怕死的女子輕薄了!
輕薄了呀!堂堂的當朝九千歲,還是個太監的被輕薄了,這話放出去怕是要嚇掉了滿國百姓的下巴!
滿腦子的鬆竹冷香讓何有的腦仁混沌沌的,此時全憑了滔天怒火才勉力支撐住少有的清醒,他一手指了地上的應青山恨聲下命令;“把她帶回去,今後沒有我的命令,她不得出院子一步!”說著他一頓,又道,“還有,不準任何男子進入她的院子,違令者就地處死!”
這下別說是侍衛愣住了,就是應青山都愣住了,顧不上再揉疼痛的臀部就站起來要說些什麼,卻是剛一起身就被侍衛們上前按住了手腳往門外拖!
不是,她做了什麼就惹得何有這麼生氣了?她就親了他兩口而已,不至於就要幽禁她一輩子吧!?應青山覺得自己相當委屈無辜,努力的解釋道;“等等,妾身,妾身還沒有說,我有事…….”剩下的話消失在了何有一使眼色後被侍衛捂住嘴的喉嚨管裏。
親眼見了應青山掙紮著被兩名侍衛帶出了門,何有心下終於冷靜了一些,之前憑借怒火壓製的渾噩立刻衝上了頭,衝的他腳一軟就往塌上坐去,旁邊的侍衛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抖聲喊了一句主子。
“去查這幾年出入過她院子的男人,除了老的醜的小的…..”何有使勁按壓著昏沉的腦仁,狠聲一字一句從齒間蹦出來,“其他的,全部通通剁碎了給我喂狗!”
侍衛們抖著身子應下了,絲毫不敢去問他原因。
應青山是十七歲進的何府,十七歲前基本是待在了閨房中不識外來男子,心思單純幹淨的如同剔透水晶,而後就被親戚送入了府裏。
她入府四年就沒怎麼出過院門,去的人更少,那她這熟稔的吻技是從哪裏來的?聯想到今日應青山的不對勁,何有更是怒火焚燒,想到那個不知何名何姓的男子會與應青山做些什麼親熱之事,甚至是那些男女歡愛的親密接觸,他就氣的想要殺人!
最好那個混賬別被他找出來,不然他絕對把這祖上三代的墳給挖出來焚屍撒灰!
翌日,把手中的茶杯遞給了樹下春塌上閑散半躺的應青山,青桃不禁憂慮的回看了院門外挺挺守立的四名守衛,時不時還有幾名侍衛巡回,不解道;“小姐,外麵的是怎麼了?怎麼忽然來了這麼多的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