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兒聽話的鬆開手,就見那董先生蹲在地上一通咳嗽。可是不管他怎麼咳嗽,都是隻能發出一些空啞的破音,而說不出話來。
“二姐,你點了他的穴道啊?”小樹兒對於柳雅這一手著實佩服。
柳雅點點頭道:“沒有用全力,估計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他就能恢複說話了。你去旁邊守著,二姐有話對他說。”
小樹兒答應了一聲,還特意左右看看,確定沒人,才朝柳雅點了點頭。
現在這個時間,大部分的學生都在學堂上課呢。估計這個董先生就是個好吃懶做、無良無品混日子的家夥,才會不管學生而在這裏睡覺。不過這倒是也好,省得被別人看到了這一幕,讓事情鬧騰起來。
柳雅伸手將董先生的衣領一揪,正手、反手兩個耳光,然後朝屋裏努了努嘴,示意他自己進屋。
董先生的穴道被製住了,咳嗽都咳不出聲音來。被打臉也就是聽見脆生生的“啪啪”響,他想叫疼也是沒有辦法的,想要喊人來救他就更不可能了。因而柳雅讓他進屋,他又是作揖、又是點頭,一副怕死的小人嘴臉。估計也是怕柳雅把他滅在屋裏了。
柳雅朝著他的胯骨就是一腳,這一腳踹的很重,直接將他踹翻在地。不過也正好這一下子就翻進了門檻,董先生就倒在了屋裏。
柳雅邁步進了門,冷笑著道:“冤家路窄,故人相逢,你我二人倒是有緣。不過你運氣不好,克扣學生夥食費,又嫌貧愛富的逼著學生替有錢人家的孩子抄書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還罰過我弟弟,這些帳都加在一起,我手裏的刀子很想要和你算算。”
說罷,柳雅亮出刀子來,不由分說的朝董先生腦袋上削去。
董先生嚇得體如篩糠,柳雅的手還沒真正落下來,竟然“嘩啦”一聲尿出來了。頓時屋裏就是一片尿騷氣,那董先生身子撐在地上朝後挪,挪開的地方留下了一片“水漬”。
柳雅頓時皺眉,惡心的快要吐了。退後一步用腳尖踢了踢他膝蓋道:“外褂脫了,把地擦幹淨。”
那董先生啞穴被點中了,“啊啊呀呀”的哼唧兩聲,應該是在求饒。但也不該違背柳雅的意思,真的脫了身上的外褂團了一團,按在了他自己尿濕的地上,這樣才算是勉強止住了尿臊味。
柳雅皺著眉頭冷笑道:“一點骨氣都沒有,狗熊都不如,我真是懶得跟你動手了,怕髒了我的刀。想必你也能從我的弟弟身份上知道我是誰了,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愛報官就報官,想抓誰就抓誰,我是不在乎的。你可以想想,我的功夫弄死你輕而易舉,我弟弟要對付你也很容易,你以為你報官之後還能有好果子吃,那就隨你吧。”
柳雅這麼說,完全是威脅加恐嚇的成分了。她就不信,聽了這些話之後董先生真的敢去報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