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嚐嚐這玩意有什麼好喝。現在知道了,酒是這麼辣的也沒什麼意思。不過,我倒是想知道,太子哥哥如何能夠不畏禮教約束,把個山村的小丫頭拐到宮裏來的。”滄千淵說完,揮了揮手,道:“別光瞧著我啊,專心幹你的事吧。”
“咳咳”滄千澈被四皇子的話給嗆著了,咳嗽了兩聲才道:“這個還不是適合你看,等你再長大幾年,自然有嬤嬤們教你。天色晚了,回吧。”
“嬤嬤教的有什麼好?我要自己學,學好了之後去教喜墜兒。”滄千淵一臉認真的道:“太子哥哥,你不就是自學的嗎?你一回宮,麻姑姑就給你安排了侍寢的宮女,要教你宮春之道,你不是都拒絕了嗎?你能自學,我也能。”
“滄千澈,什麼是宮春之道?”柳雅揉了揉太陽穴,睜開眼睛,完全沒留意剛才甜蜜被打斷的這個重點,反而腦子抽筋的跑偏了。
滄千澈的嘴角抽了抽,狠狠地瞪了滄千淵一眼,道:“回你宮裏睡覺去,再不老實,我奏請皇祖母把喜墜兒調到我府上去。”
“別啊,小氣。”四皇子滄千淵對別的事情不太在意,對喜墜兒可是很認真的。
這才站起身來,撣了撣剛才蹲下時落在地上的袍子角,然後道:“喜墜兒睡得很熟,你們喝好了就自己去睡,別煩她起來收拾東西了。她也還小呢,伺候人的事叫別人來。你們也是有手有腳的,自己幹也行。”
說完,才大搖大擺的開門出去了。不過隨手關門的時候,又趴在門縫瞧了好半天。
柳雅看看四皇子離開的門口方向,又抬頭看看滄千澈,說道:“剛才你弟弟在,我給你留著點麵子。其實我知道什麼是宮春之道。不過,你能自學也挺好的,算是把我的話記在心上了。”
柳雅捂著臉“哧哧”地傻笑了兩聲,道:“純潔的小子才討人喜歡,姐姐疼你,不讓你這株小嫩草被別人摘了去。要教,也是我教你。”
說罷,柳雅張開手臂就把滄千澈的脖子給抱住了,不由分說的一口啃上去,在他的上唇、下唇上使勁兒的咬了兩口,差點給他咬得破皮流血。
滄千澈忍著疼,感受著這份甜美,可是說實話,疼痛打過了甜蜜的時候,真的讓他無法專心下來。
小野貓固然撩人,可是一直張開爪子亂撓人,也讓滄千澈有些煩躁。何況,柳雅這迷迷糊糊,半醉半醒的時候,這樣子、動作都是一種誘惑,撩撥的滄千澈火直往上撞,燒的他渾身發疼。
“雅兒,月色美膩,酒意正酣,我們做點不該做的好不好?”滄千澈趁著柳雅好不容易不咬了,才得以說一句情話。
柳雅抿著嘴笑,大模大樣的點了點頭,道:“好,姐姐現在就好好的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