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柳雅的腳下狠狠的用力,頓時就將大當家的胸骨踩裂了。大當家的劇痛難當,“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那些人看著柳雅,一個個心思不定,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但是看著大當家在柳雅的腳下都毫無還手之力,又有些猶豫。
柳雅冷笑一聲,手裏捏起一根銀針。視線微微一掃,猛地抖手把銀針打出去,將右前方的一個還躺在地上惡匪給了結了。
其他人都是一驚,柳雅則是朝著一個死士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上前查看。
那個死士走過去,將剛剛被柳雅一針刺入死穴的家夥翻過來,就看到他手裏已經不知道何時握起了一把飛刀。
柳雅等她手下的死士將飛刀舉起來,才道:“不歸順我也可以,但是別想著玩這些小手段。暗地裏擲飛刀,會快得過我的銀針嗎?”
“等,等等。”還被柳雅踩在腳下的大當家又吐了一口血,開口問道:“若是我肯跟著你呢?你,你能繞過我一命嗎?”
柳雅眯著冷冷的瞳仁看著他,問道:“濫殺過無辜沒有?欺負過婦女沒有?”
大當家的臉色一變,臉上的肉狠狠的抽了抽,眼神躲閃著柳雅的視線。懦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做土匪的,哪有手裏和褲襠是幹淨的?”
這一句話,竟然還帶著三分的委屈,二分的無奈,和一分的得意。
柳雅冷冷地視線再次掃向地上的匪徒,道:“說的好像這是你們應該做的一樣。我一直堅信,上山為寇的也未必都是壞人,所以才會有心收服你們。但是,真正壞了心肝、欺壓百姓、欺淩婦女的,我是不會放過的。”
說罷,柳雅的腳下狠狠的一用力,再次踩斷了大當家的兩根胸骨。
而且這次用力極猛,斷裂的胸骨一下子戳進心髒,大當家的“哽”了一聲,腦袋一歪就斷氣了。
柳雅道:“現在給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凡是手上有人命的,殺壞人的可以不計,但是殺過無辜百姓的,自斷一隻手,一隻腳;欺淩過婦女的,自宮之後再斷一隻手,我還能放你們一條活路。而真正是被逼無奈才上山為寇的,以後可以跟著我,也可以給你們解藥離開。”
話音剛落,就有人大罵起來。罵的意思也是和那大當家的差不多。就是說他當土匪無非是為了兜裏有錢,炕上有女人,沒有什麼甜頭還不如回家種地呢。
柳雅微微頜首,說了一句“有勇氣”,就朝一個死士使了個眼神。
那死士過去,手起刀落就是一下,給了那人一個痛快。
柳雅抬頭看看天色,說道:“我有的是時間,可我的朋友等不了那麼久了。最後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凡是願意跟著我,而且還是幹淨的都到左邊去。不願意跟著我,但是也幹幹淨淨的就去右邊。不幹不淨的在中間自行了斷吧,別耽誤我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