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柳雅沒有想到,這次她拉線頭的力氣更小。可皇上卻“啊”的一聲痛呼,隨即額角也有汗珠冒了出來,顯然是疼的更厲害了。
柳雅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對勁兒了。按理說,手術之後愈合的很好,拆線隻是最後的簡單工作,不會出問題才對啊。
更何況,柳雅剛才給傷口塗抹的藥汁也有一定的止疼作用,也不應該有這麼明顯的痛感。
而且柳雅知道,絕不是皇上身嬌肉貴故意喊疼。因為皇上手術之後都沒有痛叫過一次,拆線如果不是真的疼痛難忍,皇上也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柳雅便完全停下手裏的動作,認真問道:“父皇,你覺得疼的厲害嗎?究竟是哪裏疼?”
“就是……好像五髒六腑都要被拉扯出來一樣的疼。”皇上臉色都有些發白,說道:“雅兒啊,父皇之前也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是你拆線的時候才疼,要不這線就別拆了。”
柳雅皺了皺眉頭,放下了手裏的鑷子,道:“父皇,把手腕給我,我給你診脈。”
皇上吸了兩口氣,才把手腕伸了出來。
悅總管一臉擔憂的趕緊過來幫忙,把換上的衣袖卷起來,又墊上了腕枕。
柳雅仔細的給皇上診脈,眉頭越皺越緊。問悅總管道:“這兩天有什麼人來看過父皇嗎?就是以前沒有來過的,或是來了之後感覺形跡可疑的。”
悅總管何其聰明,一聽柳雅這話音就知道不對勁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回太子妃,皇上還在靜養之中,所以並沒有放外人進來探視。就連朝中的大臣要來問安,也被攔在大殿外麵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來過啊。”
柳雅擺擺手,道:“悅總管別急,我不一定說來的人就有問題,隻是排除一些可能,先給父皇找到疼痛的緣由。”
皇上和悅總管同時一愣,才明白柳雅診脈之後竟然還沒有找到疼痛的根源?那該是多奇怪的病狀呢。
悅總管又看看皇上,見皇上也沒有什麼明確的表示,就道:“要不,我給太子妃逐一回憶一下,看看這兩天都有什麼情況吧。”
柳雅道:“也好。你慢慢的說。”然後把皇上的手腕放開,把他拆線拆到一半的傷口用白布先蓋了起來。
悅總管就回憶道:“太子妃走的那天一切如常,傍晚時分皇上吃過了飯還在屋裏溜達了一會兒,然後就早早睡下了,連奏折也沒有看。第二天一早皇太後和皇後娘娘來過,午飯的時候是裕貴人過來問安。然後就是那幾位小主兒都過來了。但是隻有裕貴人是進了寢宮,而那幾位小主兒還是在外麵的大殿跪拜問安。再就沒什麼事情了,皇上看了一會奏折也就歇息了。然後就是今兒早上……李禦醫過來了。但是沒有進正殿,隻是在外麵叩拜皇上。”
李禦醫來過!裕貴人也來過!!
柳雅眉梢微微一挑,但是並沒有說話。
就聽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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