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曾親密溫存,撩起來就像是火山的躁動,最後強勢的噴發。
柳雅慵懶的全身都軟,骨節都酸,然後確定以及肯定的知道,滄千澈是真的好了,好的很徹底。身上瘦得皮包骨頭,關鍵的地方一點沒瘦,還更堅挺了。
“咳咳”柳雅給自己腦門敲了一記,把心思放正,翻個身抱住滄千澈問道:“你說咱們這第一仗要怎麼打?”
“剛剛這一仗媳婦可還滿意?”滄千澈不正經的反問道。
柳雅抬手就是一個爆栗,啐到:“再這麼說話我明兒就獨自搬到另一個帳篷裏去。”
“好好好,我正經點就是了。”滄千澈連忙認錯。態度誠懇、語氣認真的道:“天澤國虎視眈眈,滋擾邊界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真正開戰或許還早。我們現在隻需要未雨綢繆,等待對方先下手,我們後發先至。”
柳雅也正經道:“可是先下手為強,我們會不會太被動了。”
“師出無名才更被動。”滄千澈把柳雅用在懷裏,哄小貓兒似的順毛,再順毛,然後道:“我們再如何部署,也無法把天澤國一舉攻破。倒不如先看看他們的路數,見招拆招,伺機反攻。”
“對,伺機反攻。”柳雅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可是身下一緊,又被滄千澈乘虛而入。
柳雅頓時叫苦不迭,她本來是想要好好說一會兒正事的,怎麼偏偏被這個家夥鑽了空子。
柳雅氣急了,推又推不開,咬牙道:“你閃開,這樣會傷了寶寶。”
滄千澈卻悶悶一笑,伏在柳雅耳邊小聲道:“不會。我問過師父了,師父說無妨。”
“你……這種事也去問師父?你要不要臉?”柳雅已經是氣喘籲籲,又恨的咬牙切齒。她真不知道,這半天她忙著處理軍務,滄千澈竟然跑去和師父問起這個。
其實柳雅就是醫者,她知道夫妻間的恩愛並不會影響寶寶。可前提是不過分,要適可而止啊。
偏偏滄千澈這家夥憋了好幾個月的存糧,一舉攻城掠地,氣勢恢宏無比,這樣下去柳雅自知是受不住的。
可柳雅的惱恨剛剛轉為怒火,滄千澈卻突然抽身而退了。
這一下子把柳雅放在空落落的位置上,不上不下的心裏難受,卻又不知道他又作什麼幺蛾子。
“你還要怎樣?”柳雅磨牙,恨意比剛才更甚。
“不做。適可而止。”滄千澈一臉無辜的還往後挪了挪身子,和柳雅拉開了一點距離。
“你……你這樣不難受麼?”柳雅偷眼往被子裏瞧瞧,頓時覺得心裏發虛,身子發緊。
“難受,忍著。”滄千澈的眼神哀怨無比,一雙盈滿了委屈的鳳目朝柳雅柔柔的看著,那意思分明是所求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柳雅又磨了磨牙,把心一橫,撲上前道:“躺好。”
“媳婦,你這是做什麼?”滄千澈心裏發笑,臉上卻假裝驚恐。隨著柳雅一撲一推,規規整整的躺平了身子。
柳雅直接掀了被子,見了滄千澈那不肯罷休的巨偉昂揚,狠狠的道:“時機正好,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