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事情也不是滄千澈要求的,是皇上覺得實在待的太無聊,自己想要回去了。
滄千澈隻提出回去的路線由他安排,也讓皇上答應不能故意拖延時間。但是什麼時候要走他說的可不算。
總不能皇上什麼都不能做主,都要聽他這個攝政王的吧。
再說,天澤國也確實沒有什麼好待的了。滄千澈就開始安排皇上起駕的事情。
其他的都好說,軍營紮在城外,隨時下令拔營,有一、兩個時辰都能收拾的利利索索的。
所以開拔之前,滄千澈和柳雅特意在甘答城安排,以免皇上的聖駕有了什麼差池。
直到這時候,滄千淵這個皇帝才算是正式擺起架子來。穿上金甲,戴上金盔,跨上戰馬,一副氣宇軒昂的樣子。
聖駕在前,攝政王滄千澈伴駕在側。
柳雅不愛張揚,就和錦藍、十七晚一點出發。等到皇帝的禦駕轟轟烈烈的出了那臨時的行宮大門,他們才準備從後門出發。
剛出了後門,就有個士兵跑來稟報,說是抓住了一個天澤國的探子。從天剛亮就探頭探腦的朝這邊張望,這會兒還試圖從後門混進來,怕是要對皇上不利,所以已經抓起來了。
柳雅本來不想管這件事,因為皇上和滄千澈從前麵都走了。大街上人潮洶湧都是來看熱鬧的,要亂也是那邊亂,刺客也肯定是在那邊。
沒有道理跑到小胡同裏來從後門折騰,就算是進來了也見不著皇上了,還是白折騰。估計著是當兵的太緊張、疑神疑鬼了。
柳雅就擺擺手,道:“算了,問一問,如果是良民就放了。不會武功也放了,掀不起風浪來。”
那小兵這才得令出去了,不過一會兒功夫又跑了過來。
柳雅剛出門,還沒上馬,那小兵就道:“主帥主帥,那個抓住的女探子說是要見‘柳雅’。又哭又鬧的按也按不住,可是我們不知道柳雅是是誰啊。”
柳雅一聽也愣了一下。因為在外她現在是古家軍主帥的身份,上下都知道她的名諱是“古雅”。
在朝堂上,她是滄千澈的正妻,以前是太子妃,後來降為皇子妃。現在又升了,是攝政王妃。
但是前前後後都沒有人敢直呼其名,更是極少有人會提起她從前的名字“柳雅”了。而且聽那意思,還是個女人?
“帶過來吧。”柳雅想了想,便猜著那個人是誰了。
小兵跑去又跑回來,後麵就跟著三個人,是兩個士兵押著一個女人。
柳雅也沒猜錯,那個敢叫她閨名的女人是王秋紅。
“跪下!”那兩個小兵拉胳膊、按頭,把王秋紅按在柳雅的麵前跪下了。
王秋紅很老實,並沒有像那小兵之前說的那樣“按都按不住”。
柳雅就道:“王秋紅,你做什麼?”
王秋紅掙紮了一下,似乎是要抬起頭來。可是兩邊都按的太緊,她完全掙脫不開,隻得側過臉來看著柳雅,道:“帶我走吧。”
“憑什麼?”柳雅笑著問道。
她和王秋紅早就沒有什麼聯係,恩怨也算是一筆勾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