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雪綺說她難受?可誰會不難受呢?柳雅很想嚴肅的問問古雪綺,你早幹什麼來著?
矯情,真心的矯情到家了。柳雅不想過多的理會,把飯碗又推回來,對古雪綺道:“吃飯。吃過飯還得吃藥。”
古雪綺皺著眉頭,又不敢忤逆柳雅的意思,最後還是勉為其難的吃了幾口,就說什麼都不肯再吃了。
吃過飯,柳雅計算了一下路程,按照這個速度大概還有三、四就到寧都了。
柳雅問古雪綺:“你和宮裏其他的妃子關係不好吧?”
“嗯。”古雪綺點點頭,道:“我從來無意爭寵,可是她們都容不下我。”
那是當然啦。女人的直覺是最敏銳的,古雪綺自己不覺得,但稍有心機的人都能夠看得出麥柯卓對她的心意。
宮中的女人天天都是忙著爭寵、更是一個個敏感的不得了。排斥古雪綺也就再正常不過了,甚至可能其他人聯合起來算計她。
“回去之後,和她們搞好關係。這幾天你給我想想,目前那個妃子表麵上最得寵,哪個妃子有子嗣或是公主。”說完,柳雅又補充一句:“我要詳細的資料。”
古雪綺默了半晌,搖搖頭道:“他沒有其他的子嗣,特別得寵的妃子應該是順妃和寧貴人。”
“沒有子嗣!”柳雅驚訝了一下,又抽了一口冷氣。
她之前沒有注意這個問題,現在才發現古雪綺惹的麥柯卓跟瘋了一樣,原來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
麥柯卓沒有子嗣,也就是說古雪綺可能是第一個懷了他孩子的女人,也可能是麥柯卓唯一認可可以生下皇室血脈的女人。
這等尊貴的殊榮,古雪綺心意偏差就給斷送了,難怪麥柯卓要把事情做絕。
換成是別人,也是恨不得殺她全家吧。
“看來,我們還得再改變一下策略才行了。”柳雅歎了口氣,道:“你該冷的時候就繼續冷著吧。今天的事小題大做一下,繼續作,我看看他的反應。”
古雪綺怔了怔,或許是沒明白這個“繼續作”的意思。
柳雅就道:“估計你從前都沒怎麼給他過好臉色。孩子沒了之後他瘋狂的報複,你更是瑟瑟遠離,你們的關係要突然拉近反而有問題了。”
古雪綺懶得理會這些細節,反正柳雅怎麼安排,她照做就是了。
當晚很平靜,柳雅沒有聽到窗外有其他人,估計麥柯卓還在計較古雪綺晚飯吃得少的問題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天色又有些陰沉。
而麥柯卓的臉色就跟那陰陰的天色差不多,刻板的臉上不見一絲的笑容。
古雪綺更是冷冰冰的,這點根本就不用裝,她就是那樣的性子。
柳雅扶著古雪綺上車的時候,麥柯卓已經上了馬,皺著眉頭緊盯著古雪綺跛著的腳,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上車之後,柳雅依舊是讓紅葉把簾子拉緊,這輛馬車就形成了一個密閉的小空間。
古雪綺似乎鬆了口氣,倚在最裏麵,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欲擒、故縱。”柳雅拍了拍古雪綺的肩膀,說了這麼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