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和滄千澈還在等著卿墨的答複,可是沒想到等了兩天也不見消息。
第三天的時候滄千澈終於是等不急了,叫人去找卿墨過來問問。
本來應該是找芷玥來問的,不過想想芷玥那個脾氣,滄千澈就覺得還是和卿墨先問個情況比較好。
沒想到又等了好一陣,結果是溯兒來了,還帶著芷玥的一封親筆信。
柳雅一看信封上那歪歪扭扭的字,就知道這是女兒的親筆了。
滄千澈也是愣了愣,冷汗再次爬上後背,轉頭又和柳雅對視半天,低聲說了一句:“這個丫頭該不會是……”
“肯定是。”柳雅點了點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展開信,一封是芷玥親筆,那歪歪扭扭的字幾乎讓柳雅都沒有心思看了。所以她把芷玥的信直接給了滄千澈。
另一封信寫得很工整,不過字不多,是卿墨寫得。
卿墨的信主要內容是道歉,還有幾句安慰,無非就是說他和芷玥去南源國了,親自去請珞珈和阿修主婚。
看到這裏,柳雅默默無語的抬起頭來,看著也一樣一臉憤怒加幾許悲切的滄千澈。
沒錯,女兒跑路了,帶著未婚夫跑到南源國去找她兩個爹爹做主婚了。
現在,不管柳雅和滄千澈同不同意立即成親,估計也追不回來了。
柳雅又看著溯兒,問他:“你姐和你姐夫什麼時候走的?帶了什麼東西沒有?”
“前天晚上就走了。東西沒帶,連小灰都留在家裏了,說是小灰不能適應出海遠航。”溯兒一本正經的說著。
嗯,這個閨女跑路的時候想的還挺周到。連她養的寵物都考慮了一下,怎麼不想想父母的心情和感受?
柳雅扶額,再看著溯兒,又覺得兒子是不是做太子時間太長了,連說話的語氣態度都這麼老成、直爽。
芷玥這個做姐姐的直接翹家,也可以說成是私奔,怎麼溯兒這個做弟弟的拿著離別信都不知道提前來知會一聲呢?
滄千澈捏著信的手都在抖,他咬著牙問溯兒:“你就不擔心你姐姐?”
“我擔心姐夫。”溯兒老實回答道:“我看見出門的時候,是姐姐動手扯著姐夫走的。這封信還是姐夫堅持著留下的。”
嗯,還是卿墨懂事。要不是卿墨堅持,估計芷玥這又是一次不告而別。
“雅兒,現在怎麼辦?”滄千澈不想讓自己手抖的樣子給溯兒看見,幹脆把信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還能怎樣?我們也去南源國啊。”柳雅歎了一口氣,道:“婚禮可以回來再辦一次,但是芷玥出嫁我們怎麼能不在場呢?”
一句話頓時提醒了滄千澈。是啊,女兒這麼就走了,自己和柳雅如果不立即趕去,隻怕證婚人的位置就給人搶去了。”
“溯兒,準備國禮。”滄千澈立馬吩咐道:“我和你娘親立即去南源國。還有給你姐姐準備的嫁妝……哦,嫁妝不用帶,還回來呢。嫁衣帶著,再進宮挑二十個有經驗的嬤嬤也帶著,去南源國辦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