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做堂主時,陳思梵還是個平平無奇的雇傭兵。
一晃十年過去,宋青以為陳思梵還是老樣子。
和陳思梵說話時本能的有種優越感。
看不起陳思梵。
“宋青哥,你判了多少年?”陳思梵問。
“五十年,不過到了這裏後殺了幾個人,又加了四十年,這輩子出不去了。”宋青苦笑。
“你呢?”
“二十五年。”陳思梵說。
“真想不到,連你這種廢物也能被判二十五年,還被送來噩夢島,你這輩子也算有些成就了。”宋青笑著說。
“嗯。”陳思梵說。
“我記得和你同期的,還有個葉湛青,他表現不錯,現在怎麼樣了?”宋青問。
“他死了。”陳思梵說。
“真可惜,他很聰明,也很有眼色,我還以為他能混的不錯呢。”宋青說。
“他比你優秀。”
“是,他一直都比我優秀。”陳思梵說。
“總而言之,既然你身上有海外洪門的標誌,便是我們海外洪門的人,你來了,我罩著你。”宋青說。
“兄弟們,他叫陳思梵,以前是我的手下,讓我們歡迎他!”
聽了宋青的話,一大群華人向陳思梵走來,熱情的擁抱陳思梵。
這些人基本都是陳思梵的老前輩。
有少數人是單獨犯罪的外人。
大家都是華夏人,來了這裏後抱團。
有的還認識陳思梵。
抱了抱陳思梵,輕輕在陳思梵胸口上打了一拳。
“小梵,不錯!”
“小梵,好樣的!”
“終於有出息了,竟然能被關進噩夢島。”
大家稱讚陳思梵時,小白呆呆的看著陳思梵,陳思梵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尷尬。
在國際上有句話。
進了噩夢島的人,不管判多少年,永遠都不會出來了。
能進入噩夢島的犯人,都是國際有名的罪犯。
這些人進入噩夢島會先互相傷害一波,為了爭奪老大的地位打得頭破血流,要麼把人打死,加二十年刑期,要麼被人打死,直接死在噩夢島。
很多人還是心理變態,有的在外麵時以殘殺少女為樂,有的人甚至吃人,可能在這裏睡一夜,他的同伴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死了。
不過犯了強X罪和虐殺少女罪的人到這都好不了,他們會直接被這裏的幫派虐待至死。
不管是哪個監獄,最反感的就是強X犯人。
陳思梵是新麵孔,他一來就成為宋青的手下,引起了其他兩個勢力的注意。
一個是殺人犯組成的殺人幫,老大是水牛比爾,一個是猛虎幫,老大是虎頭。
陳思梵一直沒說自己犯的什麼罪,大家見陳思梵長得挺拔幹淨,都懷疑陳思梵是個衣冠禽獸。
宋青也問過他,他隻敷衍說打死了兩個人。
他不說自己的真實身份,是宋青看不起他,以為他還是十年前的小角色。宋青不相信他,他說了也沒用,會被宋青以為他吹牛,對他反感。
被宋青看不起也好,可以低調的躲在牢裏練功、學習。
他這兩年太累了,終於拋下了身上的擔子,可以安靜的在這裏休息一陣了。
之前做大韓總統國事繁忙,要提防北美對付他,要提防黃泉背叛他,老婆越來越多,每天下班要陪身邊的老婆,還要幫忙帶孩子。
現在多好,什麼都不用想,也不用管,無官一身輕,他還是喜歡以前做兵王的日子。
官麵的工作他已經做夠了,再出獄他會做回軍閥。
至於他會在這裏關多久,他並不擔心。
他的老婆們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救出去。
三年五年無所謂,正好可以自學完大學的課程。
見他低調老實,宋青對他也很好,即使他一分錢都沒有,宋青每天給他煙抽,給他好東西吃,對他比親弟弟還好。
一個月後,他可以給家裏打電話了,給趙純打了個電話。
趙純聽見他的聲音哭了。
“哭什麼?我又不是永遠關進監獄裏。國際議會需要我,他們會把我弄出來的。”陳思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