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瞎了眼!”
馬大頭此時那還顧得自已的麵子,小命重要。
不!
隻要不再見到許少業,讓他做什麼都可以,別說是磕頭了,就算是讓他裸奔,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哥,你想怎麼做?你若是還沒有出氣,我馬上讓他死在這裏!”
許少業低下頭問向許少名。
許少業說得很輕鬆,讓馬大頭心裏一顫,頭低得更深了,不斷磕頭,把額頭都磕破了,血流如柱。
“算了!隻要他以後不再來找我們的麻煩就行!”
許少名咬牙切齒的看著馬大頭,他真的很想馬大頭死,這段時間過的日子,對他跟他老婆來說,簡直就如同地獄一樣,不堪回首。
但是若是許少業把馬大頭殺死,自已的弟弟就吃上了人命管司。
許少業很強,許少名不認為能在國家機器麵前反抗。
許少名對許少業太陌生了,許少業殺死馬大頭一點事也沒有。
許少業師父老道士人脈之強大,遠超乎人們的想像。
而且許少業還在國家隱蔽部門掛了一個閑職,馬大頭的所做所為,足以夠成對國家安全的罪名了。
“放心吧,借給小的幾個膽子也不敢再來找你們的麻煩,有這位爺在,我以後會繞著你們走。”
這是馬大頭的心裏話,他已經被許少業給嚇怕了。
像許少業這樣的人物,他繞著走還來不及呢,還來找麻煩,他馬大頭不傻,還知道死字怎麼寫。
“行了,你走吧,記住你說的話!”
許少業看出馬大頭對他的恐懼,抬抬手擺了擺。
馬大頭大喜,也顧不得混身疼痛難忍的身體,掙紮著站了起來,召來幾名小混混架著自已飛奔而去。
“少業!”
許少名見馬大頭如喪家之犬一樣跑了,猶自還有點不相信,抬頭看了一眼自已的弟弟,他想問問自已的弟弟這些年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會有如此的本事。
“行了,哥,什麼也別說了,我這次回來不會再走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治好你,讓你能下床走路。”
許少業怎麼看不出來自已哥哥的想法,拍拍許少名的肩膀,直接讓許少名的問話憋了回去。
“嫂子,我想那些人也不敢再來,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去買點藥材,然後我們全家搬到省城裏去。”
許少業對李蓮花說了一聲,直接出門而去。
出了門的許少業直奔漢城最大的藥房之內,將自已所需的藥材給買齊了,然後回到家中,讓許少名趴在床上,將衣物全部褪了去。
“哥,會有痛,你稍微忍耐一下!”
許少業取出自已的金針,在紮之前,給許少名提醒了一聲。
“來吧,沒事!”
許少名見識到自已弟弟的本事,對許少業的手段有了幾分信心,悶聲道。
現在隻要能讓他走路,像一個正常人一樣。
別說痛了,就算是割他的肉,許少名也願意忍著。
許少業將之前熬好的藥汁浸泡在金針上,大約十幾分鍾後,將藥汁倒入一個幹淨的碗中,然後用布將藥汁均勻的抹在許少名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