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午夜一點,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頓時引來四周的野狗一片狂吠。
敲門聲響個不停,一副不把門敲開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躺在床上的許少名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睜開了眼睛,他擰開床頭的台燈,瞥了一眼睡的正熟的李蓮兒和許東亭兄妹倆,然後披上一件衣服,下床去開門。
門外,站著烏壓壓的,人數不下三十人的一夥黑衣人。為首的,正是張強和墨鏡男。
這夥人此時全都氣喘籲籲,像是跑了很久的路似的。
“你們是?”許少名看著他們,納悶道。
“能不能……進去……再說……”張強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上汽不接下氣道。
“看你們一副穿衣打扮,你們該不會是哪個社團成員受保護費的吧。”許少名沒有打開門,反而是一臉驚恐的望著他們。
“嘿嘿,您誤會了,我們都是良民,正經人。”張強道:“我是漢城養老院警衛隊的隊長,我這時候一時間也找不到可以證明我身份的東西,不過我真的是好人。”
許少名猶豫了片刻,又問道:“那你不去看大門,大半夜的跑到我家幹嘛啊?”
“嘿,什麼叫看大門啊?大哥您說話可真傷人,我這是盡職盡責,保證人民群眾財產安全的光榮職業好不好?”聽到許少業說他是個看大門的,張強頓時不樂意了。
“我管你是不是看大門啊,我明天還要找工作呢,你們到底是來幹嘛的啊?”許少名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
“那個,能不能讓我們進去再說,順便給我杯茶水喝,跑了這麼久,我都渴死了。”張強請求道。
“那好吧,要是連杯茶水都不給你喝,倒是顯得我小氣了。”許少名打開了大門。
不過三十多人不可能全都進屋的,隻有張強和那個墨鏡男進了屋,許少名指著院子角落的一個水缸道:“那裏麵的水挺幹淨的,就是有點涼,你們不介意的話就喝那裏麵的吧。”
那些黑衣人哪裏還在乎這個,頓時爭先恐後的圍在水缸裏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壺裏的茶水已經涼了,不過許少業也懶得再燒一壺,直接給張強倒了一杯,然後斷端了過去。
張強道了聲謝,然後也不客氣,一仰脖,咕嚕咕嚕的就灌進了嘴裏。
許少名本想給那墨鏡男也倒一杯,不過看他隻是圍著屋子轉來轉去,並沒有要喝水的打算,許少名便也算了。
“哈~爽啊!”
張強又一連喝了兩三杯,這才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愜意的砸吧了下嘴,旋即,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對許少名道:“許少業可是你弟弟?”
許少名捂著腮幫子,點了點頭,之前被許少名打的那一拳,現在還疼著呢。
見許少名承認了,張強繼續道:“你弟弟把一位很不能惹的大人物的孫女給非禮了,所以……”
“什麼?這混蛋竟然做出了這種事?那你們還不趕快把他給抓起來!把他綁在老虎凳上,然後用刀子劃破他的眼球,在上麵滴辣椒水!”
不等張強說完,許少名就一拍桌子,義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