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子紮手,大家一起上,跟他拚了!”
這些人都是常年刀口舔血的人,一看許少業的動作,幹淨利索地將自已的隊長給放倒了,頓時知道許少業是一個勁敵,高呼一聲,掏出武器,對準許少業。
“嗖,嗖,嗖!”
許少業輕哼一聲,十數根金針從許少業的手中飛出,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道精光。
“啊!”
“好痛啊!”
“什麼東西?”
這些匪徒一個個慘叫起來,手臂或者身上或多或少的插著一根或者數根金針,一個個像是的遭受了酷刑,痛得他們滿地打滾。
他們手中的槍支哪裏還拿得穩,紛紛掉在地上。
許少業拿出一根煙,輕輕地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連串長長的煙圈,然後對著準備行動,卻發現已經用不著自已的警官,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給銬上。”
“啊!”
“哦,哦!”
保護白幕雲的警官這才驚醒過來,上去如餓狼一樣,將這樣人全部給抓了起來。
隻不過這些人一直在大叫,痛得滿地打滾,讓保護白幕雲的警官很難將他們銬起來。
“他們一直掙紮,你看”
保護白幕雲的警官求助似的看著許少業,這些都是他弄出來的,自然要由許少業解決。
他們看向許少業的目光,就像看待一個妖怪。
不然普通人怎麼可以一揚手,便將大量的金針,準確的紮入人的身體,金子本身就極軟,何況這些人還如此痛苦的慘叫。
就算是保護白幕雲的警官,也不由同情起這些匪徒了。
惹到誰不好,偏偏惹到許少業這個煞星。
保護白幕雲的警官,還記得當時王占元的慘狀。
“沒事,等一會兒吧!”
許少業吐著煙圈,看了一眼滿地打滾的匪徒,道:“敢襲擊我保護的人,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們主要是怕他們出事。”
保護白幕雲的警官道,他們看到這些匪徒慘叫,也很解氣,這段時間他們可忙壞了,全部都是因為他們。
隻不過職責在身,必須提醒許少業。
“沒事,他們隻是被我點了痛穴,將痛苦放大百倍而已,一刻之後便會好了。”
許少業靠著牆,仰頭看著天花板,吞雲吐霧,頗有一種高手寂寞,高處不勝寒的意境。
痛穴?
保護白幕雲的警官一頭霧水,像是在聽天書,不知道該不該聽許少業的話。
十五分鍾很快過去,保護白幕雲的警官果然看到慘叫的匪徒聲音小了下去,掙紮力度小了,連忙將他們銬起來。
這些匪徒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一點力氣,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力量,任由警官將他們銬起來。
這個時候被許少業一膝蓋頂暈過去的匪徒也醒了過來,看到自已的手下全部被銬了起來,頓時臉色大變,望著許少業,想不通這個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人呢。
“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
警官將頭目也拖了過來,將他與其他的匪徒放在一起,厲聲問道。
沒有人回答。
“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