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野村師兄被這個華國人給一腳踢飛了?”
“這一定是做夢,不是真的,野村師兄可以從小跟著師父修練到現在,一身功夫不能說比得上師父吧,華國之中絕對不可能是野村師兄的對手!”
不是不說東島人很是自負,那怕事實擺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依然是不願意相信。
“我說了,讓你們一起上吧,隻憑借他一個,還真的不夠看!”
許少業抬起腳,彈了彈褲腳,仿佛剛剛那一腳從野村奈勇身上沾上灰塵一樣。
這個舉動太過侮辱人了,加上許少業的一番話,這裏的東島人個個臉色漲紅,目光凶惡,死死的盯著許少業,仿佛是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自信是好事,自信過頭就是自大。自大的人往往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山田五十六目光陰沉,落在許少業身上,陰側側地說道。
“你還是管好你們自已吧!”許少業看了一眼山田五十六,這家夥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
華國對外國人很忍讓,還沒有讓他們有為所欲為的地步。
這家夥在漢城大學之內竟然拉擾這麼多東島人,若是沒有什麼貓膩,鬼都不信。
“我的大弟子技不如人,我無話可說。今天我還有些其他事情,改日定當領教閣下高招!”
山田五十六注視著許少業,眼神飄忽,陰晴不定,他對許少業欲殺之而後快。
但是剛剛自已的大弟子野村奈勇,一腳被許少業踢了回來了,山田五十六自問做不到。
他的內心有點駭然,在不清楚許少業低細的情況下,他也不敢冒然與許少業戰鬥。
贏了,還好說,那是應該的。
如果輸了呢?
那就丟人丟大了,而且是在眾多的弟子麵前。
“是嗎?”
許少業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精於人情事故的許少業怎麼可能會不清楚山田五十六的內心想法呢。
不過山田五十六即然不想與自已戰鬥,許少業也沒有打算逼到底,今天能進來看一看,許少業已經很滿足了。
畢竟,此時不是在他熟悉的戰場,而是在講法律,講證據的國內,一切都要依法行事。
可以擦一點法律的邊邊球,但是絕對不能越線。
對於這一點,許少業無比的清楚。
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已的身份太過敏感,暗處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著自已,如果一個不小心犯了錯,華國怕是容不下自已。
“即然如此,那就告辭了!”
許少業點點頭,轉身就走。
陳永飛在旁邊都看傻了,因為太過激動而全身顫抖根本沒有注意到許少業已經離開。
在華國文化的熏陶下,可以說每一個華國人都有一個大俠,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大俠夢不是破碎了,而是被深深的藏了起來。
現在許少業在柔道社的表現,讓陳永飛想起小時候看的電影精武門,許少業就像裏麵的陳真。
看得陳永飛熱血沸騰,一股豪情在胸中像是岩漿滾動,恨不得用長嘯來舒服心中的那股難壓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