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業臉色鐵青,他實在被氣壞了!
想不到自已還有這麼一天,竟然被幾個大老爺們給調戲了,竟然說要給自已至高無上的快樂。
許少業怒極反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衝著走過來的幾個大漢道:“很好,你們已經成功惹怒了我!”
許少業的怒火胸中熊熊燃燒,他知道現在的社會什麼都有發生,也聽過一些男跟男,女跟女啊什麼的,但是從來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已的身上。
剛剛本來想拿大猩猩立威來著,卻被這個奎哥給攔住了,說明那個大猩猩命不該絕,那就拿著這個奎哥立威好了。
而且看起來這個奎哥在這個監獄裏麵,比那個大猩猩更具有地位,更具有威攝力,是一個再好不過的立威對像。
“哈哈.”
幾個大漢聽到許少業的話一愣之後,發出嘲諷似的大笑,仿佛是聽到世界最好聽的笑話。
“小子的性子夠烈啊,不過這樣才夠味,不然你不反抗,大爺們還覺得不夠爽呢!”
幾名大漢一邊說著,一邊向許少業走了過來,走到許少業麵前,伸手去抓許少業,要把許少業製住,然後讓奎哥對許少業行猥褻之事。
許少業眼中怒火跳動,露出憤怒的笑意,手掌一動,閃電般的出擊,輕輕捏住其中一名大漢的脖子,輕輕一用力。
“哢嚓!”
伴隨著一聲輕脆的骨頭暴裂聲,這名大漢眼珠向外翻出,像是金魚眼一樣,雙手在空中亂抓,最後雙手攀在脖子上,努力的呼吸。
“噗!”
最後這名大漢嘴裏溢出一股混合有細小骨頭渣子的血液,向前撲倒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抖動著,看起來還沒有死透。
“毒鳥!”
看到自已的同伴倒了下去,他的同伴並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上前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毒鳥。
“起來,別裝死了,不就是被這個小子在脖子上摸了一下嗎,說起來,你還占了大便宜呢。”
毒鳥的同伴剛剛並沒有看到他嘴角溢出的鮮血,隻是以為毒鳥在裝。
踢了幾腳之後,不見毒鳥動彈,他的同伴把他翻了過來,隻見毒鳥雙眼圓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嘴唇發紫,臉色蒼白,形如厲鬼。
“死了!”
“毒鳥死了!”
毒鳥的同伴一聲驚呼,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許少業,眼神之中更是透著一種懷疑與懼怕。
他們根本沒有看到毒鳥是如何被許少業給殺死的。
“你敢殺毒鳥!”
不過這些大漢總歸是刀口上舔血的惡徒,死人他們見多了,他們那個人手裏沒有人命,毒鳥的死並不能嚇住他們,反倒是激起了他們的凶性。
“小子,我要把用木棍插進你的身體裏,掛在外麵!”
在這所監獄裏,勢力盤根錯結,死一個同伴很有可能讓敵對方得到可趁之機,所以奎哥對許少業可以恨之入骨。
這幾名大漢向許少業撲來,下手絕對不容情,招招向許少業要害攻來,要把許少業毒打一頓,然後狠狠的折磨他。
狂暴暴雨般的拳頭與腳向許少業襲來,隻不過些對許少業沒有用。
許少業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