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少業從裏麵打開門,將站在門外的白幕雲,易曉妃,蕭若晴嚇了一跳,紛紛向後退去,看到是許少業之後,鬆了一口氣。
“你怎麼跑到屋裏麵了?”
白幕雲拍了拍胸口,平複一下自已被嚇到的心髒,不滿地責怪許少業:“你進去之前能不能先給我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這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嗆人!”
屋內的煤氣味從門口散發出來,易曉妃捂著鼻子向後退去。
蕭若晴與白幕雲同時也聞到了,如易曉妃一樣,捂著鼻子向後退去。
煤氣味確實不太好味,散發著一種惡臭。
不過真正的煤氣是無色無味的,為了讓百姓能及時發現煤氣泄露,煤氣輸送公司特意在裏麵加入難聞的味道,用來警醒人們。
“有人進來過,將煤氣閥門打開,讓屋子裏充滿了煤氣,還在門鎖動了手腳,你剛剛要是一開門,就會引發明火,到時‘呯!’得一聲,我們幾個就會被炸成碎片。”
許少業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
白幕雲,易曉妃,蕭若晴三女臉色猛然一變,後怕不已。
剛剛要不是許少業及時阻止自已,後果不敢想像。
特別是想到自已被炸死,缺胳膊少腿,連個全屍都留不下來,三女臉色更加的難看。
女人對於自已容貌很在意,那怕是臨死前也不願意自已身體殘缺不全,影響自已的容顏。
許少業不知道三女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了,他也不無法理會女人的這種想法。
“屋子裏現在沒有辦法呆了,我們先去門崗上看看,能不能從監控裏找到一點線索不能。”
屋子裏的窗戶全部被打開,但是煤氣不可能馬上就揮發幹淨,現在進去,過了不多就會煤氣中毒的。
許少業想了一下,對白幕雲說道。
他已經決定插手蕭家的事情了,被動防守不是許少業的性格,更不是許少業的習慣。
“好!”
白幕雲也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點了點頭,四個人一齊向門崗走去。
“白總,有事嗎?”
遠遠的還沒有走到門崗,今天值班的保安趙全安便從門崗裏走了出來,快步迎了上去。
“我們要看看保安室的監控!”
白幕雲也不廢話,將來意告訴保安趙全安。
“白總!”保安趙全安有點為難地看著白幕雲:“不是我不讓你看,而是我們門崗監控室的鑰匙並不在我這裏,在我們隊長那裏。”
“你們隊長呢?”
白幕雲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們隊長的母親住院了,我們隊長回老家了,就算現在打電話也趕不回來。”
保安趙全安小心地看著白幕雲。
這片別墅是漢城市最貴,最好的地段,住在裏麵的人非富即貴,他一個小小的保安不敢得罪。
他隻希望今天不會得罪白幕雲,不然以他一個小保安根本無法與白幕雲鬥。
隻要白幕雲一句話,他這份工作就保不住。
在這裏做保安工資並不高,但是這裏的非富即貴,小費給的多啊,偶爾有業主想買東西,卻不想跑腿,就會給門崗打電話,讓門崗替他們跑一趟,多餘的錢就算是這些保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