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在三天之內做好這一切的。”
格雷的情緒很激動,重重地說道。
“嗯!”
許少業與格雷結束了通話,重新走進格雷的家。
“請喝水!”
格雷的妻子端了一杯白水走了過來,放到許少業的麵前,帶著滿臉的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我們家的咖啡太難喝了,你就喝點白水吧。”
“沒事!”
許少業笑著表示無所謂:“我是亞洲人,不太愛喝咖啡,白水倒是我的最愛!”
許少業一句話,給足了格雷妻子麵子,讓她不至於太過難堪。
“謝謝你!”
格雷的妻子望著許少業,對許少業說道。
“埃瑪女士,關於你丈夫遺囑的事情,現在有點變化。”許少業喝了一口水,捧在手裏,斟酌著用詞,雙眼看著格雷的妻子,道:“你真的相信你的丈夫已經死了嗎?”
格雷的妻子一愣,眼中湧現出一股激動的神色,忽然歎了一口氣,道:“死沒死有什麼區別,他從離開家之後,開始的時候還知道打電話過來,最近幾年別說電話打過來了,連個消息都沒有,這跟死有什麼區別。”
“也許格雷先生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許少業道。
“是嗎?”
格雷的妻子笑了一下,說不出的苦澀,甚至有一種看破世事的感覺。
許少業一下子不說話了,格雷為了保護妻子與兒子的安全,多年不與她們聯係,這樣做無可厚非。
但是格雷的妻子帶有恨意,也是沒錯的。
許少業站了起來,在屋子裏轉了轉。
“許先生?”
格雷的妻子很奇怪許少業這樣的舉動是要做什麼,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
對於許少業的舉動,格雷的妻子產生了懷疑,她算看出來了,許少業根本就不是什麼律師,小心的將自已兒子護在身後,然後看著許少業,道:“許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怕不是律師吧。”
許少業看了一眼格雷的妻子,看到格雷的妻子手中拿著桌子上的水果刀做防禦狀,知道格雷的妻子誤會自已了,走了回去坐了下來。
“是的,我不是什麼律師!”許少業大大方方承認道。
格雷的妻子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許少業會這麼大方的承認,手裏抓著水果刀,道:“那我丈夫的遺囑也是假的嘍!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問許少業的同意,格雷的妻子帶著自已的兒子向門口挪去,準備趁許少業不備的時候,從門口跑出去喊人過來。
許少業對格雷妻子的小心思一清二楚。
“遺囑當然是假的,格雷沒死,那裏來的遺囑!”
許少業道。
“叮!”
格雷的妻子聞言如中雷擊,呆呆聽看著許少業,手中的水果刀掉落到地上,彈跳了幾下。
許少業這句話的衝擊力太大了,這麼多年,格雷沒有一點消息,格雷的妻子早就認為格雷已經死了。
現在卻冒出來一個許少業,說自已的丈夫沒死。
“你說什麼?”
格雷的妻子害怕自已是在做夢,猛地掐了一下自已的大腿,再一次向許少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