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晚上。
大量的觀眾開始入場了。
他們從白幕雲專門運來的安檢門內走了進去,一次隻能進去一個人。
對於一次隻能進一個人,導致大量的觀眾很不滿意,發出不滿的抗議聲,但是這一次舉辦演奏會的是向天集團。
這些員工早就得到了白幕雲的指示,如果有人不願意等,就直接退錢給他們。
甚至白幕雲還有進場的旁邊專門設立了一個退錢的窗口。
許少業就搬來一張椅子,看著這些來觀看的觀眾,從他們當中找出那一個最有可能是殺手的。
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許少業覺得自已在這裏看著根本不是個辦法。
白幕雲在這裏放了安檢門,殺手別說是槍了,連刀都帶不進去,怎麼可能還會走這裏。
就算走正門,殺手一般都是大眾臉,扔到人群裏找不到的那種,自已坐在這裏看著,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想通這一點之後,許少業幹脆收了椅子,回到舞台下方。
許少業找了一個距離舞台最近的地方,這樣發生什麼事情,他可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衝過去保護安思語。
很快,安思語的演奏會開始了。
隨著燈光暗了下來,一縷悠揚的琴聲響起,仿佛是響在人的靈魂當中,舞台中間的升降機,緩緩的把安思語給托了上來。
所有人都很安靜,沒有發出一點動靜,都閉著眼睛,側耳傾聽安思語拉小提琴發出的聲音。
不得不說,安思語不虧是小提琴大師,琴聲悠美,讓人流漣忘返。
仿佛是處在一處空穀之中,寧靜,悠遠。
好像是躺在媽媽的懷抱裏,無比的安心,舒暢。
琴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場下的觀眾還是沒有一片動靜,沒有人願意打破這片寧靜,每一個人都在靜靜的回味著。
許少業在聽完安思語拉的小提琴之後,馬上變成了安思語的粉絲。
許少業慢慢的睜開眼睛,他雖然很想閉著眼睛繼續回味,但是他的職責是保護安思語的安全,萬一有人在這個時候暗殺安思語,那就事大了。
許少業剛剛睜開眼睛,就看到站在安思語旁邊一個與安思語拉合奏的小提琴手,正慢慢的靠近安思語,她的手放在小提琴上,從小提琴裏慢慢的抽出一把短刀,要刺向安思語。
許少業虎目閃過一陣亂芒,抬手將手裏的金針射了出去。
他這個時候起身,已經來不及了,那個殺手離安思語太近了,根本沒有給許少業衝到安思語身邊的反應時間。
這個時候許少業也顧不得其他,金針劃破長空,直接刺入殺手的眉心,將她刺死在舞台上。
安思語看到離自已最近的小提琴手倒在地上,第一時間愣住了,還沒有馬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眼看到這個小提琴手握著的短刀,瞬間明白過來了。
這個殺手混入跟她合奏的樂團裏了,幸好許少業發現了,如果再晚一秒,她這麼把短刀就刺入到自已的心髒上。
安思語嚇得臉都白了。
“上去!”